我只是找了一个胸腹间的位置,伸进去,然后按压,或者说是挤压。
手反馈给我的知觉里,一开始是他人肌肤的温度,再是被高热蒸腾出来的一点黏腻。这时便有一点吃力,他肌肉的颤动和每一次呼吸,让我的手偶尔会滑落。
从胸腹到腹部,猝不及防按下去会有空荡感,掌握不好力度。
但是扎萨不在意痛感的大小,他在自我驯化的过程中已经将自己人格异化,没有奢望可以在我面前做人,只想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狗是不会在意冷淡的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他的脑袋里没有这种概念,思绪是一团因过热而被融化的黄油。
「直接跨越了言语的过度。」
我心下感叹,「完全不在乎关系突兀的变化。这就是大成功?」
「自然。」
我的职业道德阻止了我在小白脸期间做出更多越轨的事,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在空档里找到另一条路。
扎萨代表了一种可能,一种不做小白脸也可以活得衣食无忧的可能。
人到异世界,在解决生存难题后,自然而然的会想要掠夺更多的生产资料,增加自己抵御风险的能力。
有了好日子,就想要更好的。
人之常情。
我自认为我是无法摆脱这点的,还很郑重的给人之常情一个名字,叫做“安全感缺失”。
人是很难相信一个活人可以爱一个人永远的,但却能相信狗是人类的好朋友。
试试吧。
我想。
陌生的世界意味着没有牵绊,没有牵绊就意味着没有弱点,空无一物的到来,空无一物的走也能接受。
我没有损失。
「这二者本质上没有区别。」
「我知道。」
都是依靠外力,都是依托于系统的骰子,权力与我本身的关联靠的是
骰子扔出来的数目。
在外界看来,我的风评会很微妙与情色交易勾连上。
问题是,我都毫无负担去当小白脸了,还在乎这些?
吃软饭要端正心态。
金钱价值提供不了,情绪价值还是要给一些的。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对扎萨?」
「我双标。」
理直气壮。
迪希雅捡完了枣椰和赤念果,回来时能见到的就是我跟扎萨正正经经相处的画面。
头巾和丝绸罩带遮掩了扎萨的面容,昏黄的光线看不清他皮肤上曾泛起过粉色。
嘴上和心理都在说躺平的我被存活的意志挣了起来,一副厌学又不得不学的样子来听扎萨传授的管理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