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跟我装可怜。”
陈乐酩得了便宜卖乖:“没有装,是你自己觉得我可怜,人家说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可怜,你肯定喜欢我喜欢得不行了!”
余醉发出一声冷哼。
他朝弟弟走过去,在浴缸沿上坐下,看陈乐酩低着头往自己身上和头上抹泡泡,两边腮帮子还一鼓一鼓地嚼。
“在吃什么?”
陈乐酩打开嘴巴给他看。
黑乎乎一团。
余醉皱眉:“怎么还有腿。”
“蚂蚱。”陈乐酩说。
“?饭还不够你吃的,跑去地里吃虫子?”
“没有没有!是炸的。”
油炸过的蚂蚱嚼起来脆脆的,他边吃边伸手去够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包的东西。
“早上我在菜园里抓到的,有两只,很肥,看着就好吃,小文哥就帮我炸了一下。”
小时候山上全是蚂蚱,爷爷经常抓一大罐子给他们炸着吃,又脆又香还能补充蛋白质。
“喏。”陈乐酩把纸包打开,里面还有一只炸蚂蚱,递给哥哥,“大的,给你吃。”
余醉低头吃了,揉揉他脑袋。
“秦文给你炸蚂蚱,你还欺负汪阳。”
一提这个陈乐酩还气呼呼的。
“谁让他老是和我炫耀他和小文哥的性福生活,我嫉妒死了!”
余醉看他那个斗鸡样儿就想笑。
说是不接受婚前性行为,但他的原则一旦对上弟弟全都能打破。
即便现在,此时此刻,陈乐酩和他说想要,撒个娇磨一磨余醉也就给了。
但陈乐酩不说,一味生闷气。
余醉又逗他没够,就爱看他着急跳脚。
“过两天就生日了,这么等不及?”他捏捏弟弟的脸蛋。
陈乐酩哼哼着把头搁在他大腿上:“简直度日如年!”
“起来,弄我一裤子水。”
陈乐酩暴风甩头从一裤子弄到一身。
余醉:“你就天天找抽吧。”
“闲着也是闲着嘛。”
陈乐酩打了个哈欠,问他蚂蚱好不好吃。
余醉说还行。
陈乐酩就满足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