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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世界5（第7页）

回来了

…………………

瞭望塔，正义联盟大厅

戴安娜的目光时常会悄然投向地球的方向，投向哥谭，作为布鲁斯·韦恩最亲密的朋友之一，她是联盟中为数不多知晓他那庞大家庭情况的成员，她理解那份沉默背后的责任与爱，也正因如此，在布鲁斯离去后，她更加关注着那些年轻继承者们的情况

闪电侠有时会烦躁地在大厅里踱步，他想去帮忙，想去哥谭看看，哪怕只是送点吃的，说句安慰的话，或者说句道歉，但他总是抓抓头发，最终泄气地停下

“我不知道该跟他们聊什么……说什么都感觉不对……”

他害怕触及那些显而易见的伤痛，也害怕自己笨拙的安慰会适得其反

当那两道身影通过传送区，出现在正义联盟大厅时，所有在场成员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那是蝙蝠侠，和超人

分开的

他们就像一座行走的纪念碑

走在前面的，是达米安·韦恩，他穿着明显经过改小的黑色战甲，披风垂在身后，他努力挺直背脊，试图模仿父亲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姿态，但少年人的身形和眉宇间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让这份威严显得有些单薄

跟在他身旁的，是康纳·肯特他穿着与布鲁斯作为超人时相似的蓝色制服，他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对身边达米安的隐隐担忧

布鲁斯是真的不在了

这个认知，在这一刻，以一种无比残酷的方式，呈现在了所有联盟创始成员的面前，他已经逝去，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的孩子，是他的继承人

戴安娜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压下喉头的哽塞，向前一步

“欢迎你们，孩子们”

她目光扫过达米安和康纳，最终定格在达米安身上，郑重地说道

“欢迎加入正义联盟”

她的声音打破了大厅的寂静，巴里立刻跟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些

“Yeah！欢迎！有任何需要速度的事情，随时叫我！”

钢骨点了点头笑着说

“不要紧张，联盟系统权限已为你们开放，达米安，康纳欢迎你们”

哈尔抱着手臂，难得没有发表什么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们

亚瑟则用他深沉的声音说道

“欢迎你们，年轻的战士们”

没有人提起布鲁斯，没有人说你父亲会以你为荣，或者他留下了伟大的遗产，此刻，任何关于布鲁斯的话语都显得过于沉重，像是不合时宜的提醒，他们只是用各自的方式，表达了对这两位新成员的接纳和支持

达米安紧绷着下巴，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康纳则略显局促地说了声谢谢

简单地打过招呼后，达米安和康纳没有多做停留，转身通过传送区离开了瞭望塔

随着他们的身影消失，正义联盟大厅里，那股被刻意维持的正常氛围瞬间消散

戴安娜凝视着传送区空荡荡的光芒，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哀恸

巴里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传来

“老天……他们还只是孩子……”

他们各怀心事，脑海中或许闪过了与布鲁斯并肩作战的片段，那些争执，那些默契，那些生死与共的时刻，但最终，所有的思绪都汇聚成一个共识

他们能做的，就是在背后支持这两个孩，用他们的经验，他们的力量，帮助他们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