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到不久。”邓丽君轻声回答,声音里带著倦意。
年末临近春节,她的演出一场接一场,工作时间越来越长,有时连好好睡一觉都成了奢侈。
陈耀豪扶住她的腰,语气低沉,说道:“这么累,不如別唱了。”
邓丽君轻轻笑了一下,抬眼看著他说道:“你养我啊?”
“养你没问题。”他答得乾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儘管知道她不可能放弃舞台。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可他依然想说,依然想试一试。
“不唱歌的话,我会很无聊的。”她靠在他肩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不只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
今晚,邓丽君穿了一条黑色短裙,坐在沙发时,裙摆本应落至膝下,却因坐姿悄然上移,止於大腿根部仅五公分处。
於是那一双修长而白皙的腿,几乎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昏黄灯光下,如凝脂般泛著微光陈耀豪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肌肤,触感细腻如玉,温软似缎。
指尖所及,仿佛能感知她身体细微的战慄。
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双腿之间,却又克制地收回,只余眼角一警那隱秘的阴影。
她正沉溺於温言软语之中,眼神蒙著一层薄薄的雾气。
陈耀豪忽然起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靠背上,將她困於双臂之间。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携看淡淡的古龙水与体温的热意,將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她呼吸一滯,莫名地口乾舌燥。
陈耀豪的鼻尖几乎抵住她的,目光笔直地看入她湿润的眼底,像要窥进她灵魂深处似的。
邓丽君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几乎可闻,她无力地向后靠去,呼吸愈发急促。
眼中水光敛灩,交织著紧张与渴望,还有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兴奋。
她的唇离他极近,微薄而润泽,如初绽的瓣,泛著淡淡的光。
陈耀豪能嗅到她口中清雅的香气,带著一丝甜意,诱人深入。
每说一句情话,便朝她靠近一分。
唇与唇即將相触之时,陈耀豪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如擂的心跳,在寂静中轰鸣。
她稍稍起身,柔软的胸脯轻贴在我的胸前。
那触感丰盈而温暖,透过薄薄衣料传来,伴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一似是晚香玉,又混合著她独特的体香,教人神思恍惚。
邓丽君眼中情绪翻涌,似羞似喜,脸颊緋红,轻声娇嗔:“坏蛋,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愿意养我?
“当然是真的。”陈耀豪嗓音低哑,目光掠过她匀称的身材,每一处曲线都像精心雕琢般美好。
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塌,陈耀豪猛地將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
那吻来得急切而汹涌,如同久旱逢霖,再也掩不住压抑的渴望。
她起初微微一僵,隨即柔软下来,手臂环上陈耀豪的脖颈,生涩却真诚地回应。
空气仿佛被点燃,温度攀升,彼此的呼吸交错纠缠,再分不清是谁的喘息更急、心跳更响。
窗外城市的喧囂渐渐模糊成一片遥远的背景音,世界缩小至这一方沙发,这一个吻,和怀中这一个她。
(此处省略一万字。)
。”
翌日清晨。
虽然昨晚上有些操劳,但陈耀豪早早就起床,因为今天的行程实在太重要。
他出前门前,邓丽君还在睡觉,他没有叫醒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