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星主显然是生气到没有控制住其最厌恶的瞳孔的颜色了。
星,星,星主我真的不,不不,知道啊!
猪刚鬣浑身颤抖,连嘴皮也哆嗦到无法完整表达言语。
宴礼身体前倾,双手十指交叉在右腿上,道:
哦?那狸猫来了两次这地方,两次都有和你见面,你不知道?
猪刚鬣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了,此时他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
他太冤枉了。
狸猫大人去哪了哪会向他汇报啊?
猪刚鬣正在心里喊冤,这时,他耳边传来男子温柔又残忍的声音,既然没有,那就处理了吧。
是。
一旁的森星答道。
猪刚鬣猛的抬头。
处理?
他?
不不不!
猪刚鬣连连磕头求饶。
咚咚咚
他的猪脑结结实实的砸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震动,而楼下二楼包厢内不明所以的客人:什么种族的?这么激烈?
而这时森星已经手持大刀来到了猪刚鬣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摸着刀,似乎在喃喃自语。
我这刀,好像还没砍过猪脑呢不知道手感怎样
森星的话刚说完,生死关头的猪刚鬣脑中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拼命的大喊道:
我有线索!我有线索!别砍我!别砍我哇!
宴礼勾唇,轻轻一挥手,森星收刀再次回到了原位。
而猪刚鬣刚保住自己的猪脑,忍不住来回摸索自己的猪脖子。
还好还好,还在
宴礼: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
猪刚鬣不敢迟疑,连忙道:
虽然狸猫大人没有和我说过他要去哪,但他之前找我办过一块通行令。
通行令?
嗯,是黑船的通行令,低级的那种
说到这里,猪刚鬣怕担责,连忙又补救道:
之前狸猫大人说是给他身边的朋友办的,我也没多想,就给他办了,现在想来,既然狸猫大人不见了,会不会和他朋友一起坐上黑船了。
宴礼眼中的妖紫色更甚,白发的朋友?
嗯!对!那个兽人就是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