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永远。”你肯定了他的呢喃,然后继续说道,“你永远都是爸爸的乖女儿。这副乳夹,就是乖女儿的勋章。”
你将这个代表着痛苦、羞耻与快感的物件,定义为了至高无上的荣耀。
“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可以摘下来,”你顿了顿,语气变得不容置疑,“知道吗?”
你话音刚落,便将那根还停留在他体内作乱、感受着他高潮后穴肉阵阵吮吸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嗤”水声,他体内的空虚感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
“啊……父亲……”他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想挽留那根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指。
但你没有理会他,而是将那只还沾着他体内湿滑淫液的手,捏住了他左边胸前那枚晃动的水晶吊坠。
冰凉的金属和水晶,与你温热的指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捏着吊坠,缓缓地、向上提起,作势要将它从那点已经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轻轻地扯下来。
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李怡然心中最深沉的恐惧。
那是一种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加可怕的、被抛弃的恐惧。
“不……不要!”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他口中爆发出来,他那刚刚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所填满。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在你怀里猛地挣扎起来。
“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吗?!”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摘掉它?!女儿不乖吗?!”
他立刻将你的行为归结为自己的过错,这是被你彻底调教好的奴隶才会有的本能反应。
“求求您……不要摘下来……求求您了父亲……”他哭喊着,伸出那双无力的手,想要按住你在他胸前作恶的手指,但那动作软弱无力,更像是某种乞求的抚摸。
“这是父亲给女儿的……是女儿属于父亲的证明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嘶哑破裂,完全失去了刚刚的甜美,“戴着它……女儿才能时时刻刻都感觉到父亲……才能知道自己是父亲的乖女儿……摘下来……摘下来女儿就……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你要摘下的不是一个冰冷的乳夹,而是他赖以为生的心脏,是他全部的身份认同。
他宁愿忍受乳头被一直夹住的痛苦,也不愿意失去这个被你“烙印”上的、属于你的证明。
他这副宁可忍受痛苦也不愿被摘下“勋章”的反应,让你心中涌起了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
你成功了。
你不仅征服了他的身体,更彻底地殖民了他的灵魂。
你看着他这副因为害怕被抛弃而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正是你想要的效果——让他把痛苦和羞辱当成恩赐,把束缚和烙印当成存在的证明。
“很好,就是这样。”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仿佛一个严厉的老师在夸奖一个终于开窍的学生,“记住我说的话。”
你松开了那枚吊坠,让他心中悬着的大石暂时落下。
“但是,”你的话锋一转,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是我让你摘下来的话,你还是我的女儿。”
“真……真的吗,父亲?”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
“只不过,”你欣赏着他情绪的剧烈起伏,慢条斯理地抛出了那个更具奴役性的条件,“在我们于欢之后,你哪怕精疲力尽,也要在我面前,亲手把它重新戴上。要让我看着你戴上,知道了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捏住了他右胸的乳夹,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地、带着恶意地扭动起来。
“啊!疼……嗯啊啊!”
银色的夹子在你指间转动,带动着他那点可怜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被无情地碾磨。
一股比刚才更加尖锐、更加酸麻的刺痛感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在你怀里弹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长长呻吟。
“我……我知道了!女儿知道了!”那剧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无法完整地思考,只能本能地、用最下贱的语言来回应你的新规矩,“谢谢父亲……谢谢您……呜……谢谢您没有抛弃女儿……还愿意……啊……还愿意让女儿戴着它……”
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却是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被彻底支配的幸福。
“女儿……女儿一定会的!”他一边忍受着乳头被你扭动的酷刑,一边用带着哭腔的、无比谄媚的声音向你保证,“就算……就算被父亲肏得昏过去……只要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父亲的勋章戴好……让您检查……求求您……求求您每次都检查女儿……看看女儿有没有戴好……啊嗯……”
听到这毫无下限的、将奴性刻入骨髓的回答,你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
你伸出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后表现良好的宠物。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