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无助地跪趴着,双手颤抖地举着那台摄影机,将自己被你从身后疯狂侵犯、一次又一次在无法释放的痛苦中痉挛高潮的丑态,全部记录下来。
他口中的“主权宣言”,已经从一开始的屈辱背诵,变成了破碎的、无意识的呻吟。
“啊……我是……父亲的……母狗……啊……肏我……肏烂我的屁眼……啊啊啊!!”
又是一次剧烈的痉挛,他的身体在高潮的浪尖上颤栗,随即又被贞操锁带来的剧痛打入地狱。
快感、痛苦、羞耻、兴奋……这些矛盾的情感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巨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他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坠落了。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以及李怡然那破碎到不成调的哭泣与呻吟。
你仿佛一架永不疲倦的桩机,将他翻来覆去,尝试了各种你所能想到的、最能折磨他意志的姿势。
你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折成M字形,从正面欣赏他被肏干时那绝望又迷离的表情;你让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那被你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贯穿。
你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
第三次?
第五次?
还是更多?
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他温热的肠道,多余的甚至顺着他松弛的穴口,混合着肠液和血丝,肆意流淌出来,在他白皙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而李怡然,早已被你玩弄得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瞳孔涣散,无法聚焦。
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混杂着他自己的和你的体液,缓缓流淌,没入鬓角。
他的身体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玩偶,瘫软在你身下,只有在你最猛烈的撞击下,才会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一下。
终于,在你进行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冲刺,将最浓稠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他身体深处后,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狂欢”才宣告结束。
你缓缓抽出那根被他肠道吮吸得微微发麻的鸡巴。
随着肉刃的离开,他那被你反复扩张、蹂躏了一整晚的菊花,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有的收缩能力,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无法合拢的残花,无力地张开着,内部红肿的嫩肉清晰可见,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淌着你留下的、乳白色的精液。
你看着这幅淫乱而又充满征服感的景象,满意地笑了笑。
你从私人空间中取出一个银色的、尾部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的肛塞,尺寸和你刚刚抽出的鸡巴相差无几。
你毫不怜惜地,将这个冰冷的金属造物对准那个仍在流淌着淫液的洞口,用力一推。
“唔……”昏迷中的李怡然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哼,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那冰冷的金属堵头挤开温热的嫩肉,将即将流出的精液悉数堵了回去,严丝合缝地封住了他被你开发过的后庭。
做完这一切,你才将他那具已经污秽不堪的身体随意地扔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他身边,带着征服者的满足感,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床单上。
你从沉睡中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下身传来的一阵温热、柔软而又湿滑的包裹感。
那感觉是如此熟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意味,轻柔地吮吸、舔舐着你尚未完全苏醒的欲望。
你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低头,映入眼帘的,正是你名义上的“女儿”——李怡然。
他正跪在你的床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青紫的吻痕、斑驳的干涸液体、以及大腿内侧那不堪入目的狼藉。
他那头柔顺的银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住了他大半的脸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那正卖力吞吐着你鸡巴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他似乎是刚刚醒来,发现你还在沉睡,便主动地、自觉地开始了他作为“女儿”和“专属便器”的晨间功课。
他的动作还带着一丝生涩和昨夜被过度使用后的僵硬,但那份努力取悦你的姿态,却是毋庸置疑的。
阳光照在他纤细的脊背上,勾勒出一道脆弱而又优美的弧线。
他身后那个镶嵌着蓝色宝石的肛塞,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无声地宣告着昨夜那场彻底改变了他的侵占,仍在继续。
九天的时间,足以将一种全新的生活模式,彻底烙印进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对李怡然来说,这九天是她从“人”蜕变为“女儿”的最终圣礼。
每一天的清晨,她都在你的命令下,准时醒来,虔诚地跪在你的床边,用她那被你精心改造过的、柔软温热的口腔,唤醒你沉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