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受控制,射精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亚叶感觉自己的胃袋正在被迅速填满,小腹开始鼓起,快感与近乎窒息的饱胀感混杂交织。
当水月终于停止喷射时,亚叶像缺氧的鱼般猛地仰头,嘴角和鼻孔挂着的白浊拉出长长的丝线。
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胃袋沉甸甸地装满了水月的馈赠。
水月慌张地用手擦她脸上的精液:“对不起……我没想到会……”
亚叶剧烈咳嗽着,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混着精液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下次……提前说……”
亚叶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跃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情绪在血液里流淌。
她用手指轻轻揩去唇角的浊液,舌尖鬼使神差地卷走指腹残留的甜腻——明明是这么异常的事,却让她从心底涌起一股溺爱般的怜惜。
她红着脸轻轻揉着发胀的胃部,突然小声嘟囔:“水月…………”,她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指尖抚上少年涨红的脸颊,“以后…………叫我路易莎姐姐就行了…………”这声亲昵的称呼从唇间滑落时,她感到一阵隐秘的欢喜。
水月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粉眸里还蒙着未散的雾气:“…………路易莎姐姐?”
“嗯。”亚叶突然捧住他的脸,鼻,“刚刚那个行为…………叫做射精…………是姐姐让你舒服的表现…………舒服吗?”
水月抿着嘴唇点点头,这个反应与他方才惊人的爆发力形成强烈反差。
亚叶突然按住他后颈,让两人额头相贴:“之后几天…………我会教你更厉害的课程…………”
热气呵在他唇上:“专门应对…………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水月歪了歪头,指尖卷着自己湿润的发尾:“路易莎姐姐要教我……更舒服的事吗?”
亚叶的耳尖瞬间红透:“笨、笨蛋!是教学!正经的教学!”
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游移着,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泛红的肌肤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是……那个……性教育啦……”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却控制不住尾音微微发颤,“你、水月知道人类是怎么诞下子嗣的吗?”
水月歪着头,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露出看似纯良却又莫名蛊惑的表情:“……不知道呢,路易莎姐姐要教我吗?”
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纯粹到让亚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复上他的小腹——
“人类的男性……要把这里的东西……”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水月的肉棒顶端,那里还在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放进女性的这里……”
又颤抖着拉起他的手,隔着浴巾按在自己湿润的腿心,“然后才能孕育新生命……”
水月的掌心温热,哪怕隔着布料也让她浑身发软。他的睫毛轻轻扇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那个位置,天真又好奇地问:“……像这样吗?”
“不、不是隔着东西!”亚叶猛地按住他的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要直接……”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她羞耻地别过脸,声音越来越小:“……总、总之,之后几天,我会详细教你的……”
水月突然凑近她的颈窝,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路易莎姐姐……会亲自教我吗?”
亚叶的指尖一颤,心跳快得要跃出胸腔——
“……当然。”
“只能是我亲自来教……”
亚叶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她来到床边颤抖着从抽屉深处取出那条珍藏多年的蓝色领带——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丝绸面料早已不再崭新,却仍带着记忆中的温润触感。
“呜…………妈妈…………”
她把领带紧紧贴在发烫的脸颊上,双腿无意识地在绒毯上磨蹭。浴室里发生的一切仍在脑海中闪回——水月灼热的吐息,掌腹下那根惊人的温度,以及自己竟然主动说出要”亲自教导”的羞耻发言。
“我好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领带边缘,“…………遇到喜欢的人了…………”
窗外月光照亮她的侧脸,她突然回想起当初从凯尔希老师手上接过结业证明,曾信誓旦旦对凯尔希老师说要永远保持专业素养的模样。
(现在居然用医学知识来…………)
领带从指间滑落,她难堪地捂住眼睛。腿心突然涌出的热流让睡裙布料黏在大腿内侧,这具身体远比她的言语诚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