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会儿凑了过来问,“柱子,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是我何叔攛掇的?”
何大清脸上尽显得意。
周晓晓则是佩服的偷偷给何大清竖了大拇指。
院子里其他女人此时也是和周桂產生了一点儿共鸣。
她们也为家里付出好多,可是,就没怎么享受过好日子。
家里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是优先给自己男人和孩子,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基本上什么都没了。
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对,周大妈確实委屈,阎埠贵確实太过分了!每天就知道瞎溜达,从来都不帮著周大妈干活!凭什么啊?伟人都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凭什么阎埠贵什么都不干!他这就是瞧不起女性!”
“对!阎埠贵错了!”
……
阎埠贵那个气!
心说,你们跟著凑什么热闹啊!
阎埠贵走到周桂面前说,“桂,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此时的周桂哪儿能听得进去道理,更何况还是阎埠贵的歪理,於是就对刚才应援她的邻居说,“邻居们,你们听听,听听!吃不穷、穿不起,算计不到就受穷!多好的道理啊!可是,阎埠贵,合著你吃好的、穿好的,所有的算计都落到我周桂身上了!”
“我告诉你,今天,我还就不让你算计了!”
“阎埠贵,就算是老妈子也没这么对待的!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买料子自己做新衣裳!而且,我还要去下馆子!”
阎埠贵听到周桂的话,眼角就抽了抽,做新衣裳,那得买多少料子啊,那可都是钱啊!
还要下馆子,那不得几块钱啊!
於是,阎埠贵就对周桂华吼道,“桂,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衣服有的穿就行,老话儿不说了吗,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你还要下馆子,你知道那得多少钱吗?”
周桂华冷笑道,“阎埠贵,我身上的衣裳可都十七年了,你刚才说的也才九年!我这马上就俩九年了!”
“还有,阎埠贵,別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偷偷下馆子几次了?需要我把你每次去的日期说出来吗?”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心中生气,这个周桂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跟自己较真儿!
自己的意思是说几年的问题吗?自己不是说要懂得节俭吗?
自己確实偷偷下过馆子,可是也就两三个月也才去一次,每次也只捨得点一个菜!
再说了,一盘菜就那么一点儿,你们要是都去了,够吃吗?
阎埠贵可不能让周桂华说出来,“桂,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
何大清见这里面还有这么些事,就看热闹不怕事儿大,阻止了阎埠贵的话,起鬨道,“老阎媳妇儿,你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原来阎埠贵还吃独食啊!过分了啊!说出来,我们大傢伙儿给你做主!”
也有那凑热闹的,跟著起鬨,“对,说出来!”
“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