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舍弃矜持拼命奔跑,身上那些淫荡的“饰品”就晃动得越厉害,乳枣上两颗滚圆的避孕套和腰下碰撞的“超短裙”发出咕啾咕啾的碰撞声响,整个画面荒唐、色情又无比好笑。
“达令!你是否清醒?!”
芬妮一边跑一边试图抗议,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芬妮,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眼神!”
分析员一边驾车并行,一边挥舞着羽毛拍,仿佛模仿着某种严苛宗师的口吻继续大喊“你那眼泪又是什么?!你那眼泪可以完成训练吗?你那眼泪可以拯救海姆达尔吗?!”
这番荒谬绝伦的质问让芬妮简直是羞愤交加、哭笑不得。
曾几何时骄傲无比的黄金狮子,如今却成了挂满情趣饰品、被猎人开着吉普车用羽毛拍追赶玩弄的可怜猎物。
最终,体力、羞耻心和这离谱的场面彻底击垮了她。
她猛地停下脚步,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身上挂着的“装饰”随着她的动作一阵剧烈晃荡。
她抬起头,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通红一片,带着哭腔几乎是崩溃地大喊:
“输了!输了!我认输了啦~!随便你怎么惩罚好了…快让这丢死人的事情结束吧!”
吉普车一个急刹停下,轮胎在沙地上犁出浅浅的痕迹,随后缓缓倒车,精准地停在了瘫坐在地的芬妮身旁。
芬妮泄气般地一屁股鸭子坐在地上,细沙沾满了她汗湿的肌肤。
她双手前撑,赌气似的嘟起嘴,侧过脸去,活像个耍脾气的小姑娘。
分析员单手挑起墨镜,架在额头上,露出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狼狈又诱人的模样。
他利落地跳下车,从后座取出一张宽大的沙滩垫,熟练地铺在平整的沙地上。
芬妮用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忍不住侧过脸,声音还带着一丝喘息和委屈:
“…你又想干嘛?”
“干嘛?”
分析员轻笑一声,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芬妮的脸颊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沉默了好几秒,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摇头“不要!”
她鼓起脸颊,声音带着娇嗔的抗议“达令总是捉弄我…尽想些羞死人的事情…”
分析员也不强迫,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东西——那顶象征着黄金狮子荣耀与骄傲的黄金王冠。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顶精致的王冠,戴在了芬妮那被精液避孕套扎成双马尾、显得有些滑稽的金色发顶上。
芬妮微微一颤。
“拜托了,”
分析员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指尖轻轻拂过王冠的边缘“我想看到芬妮更色情、更闪耀的一面。”
他顿了顿,补充了那句最具杀伤力的话:
“独属于我的一面。”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彻底冲垮了芬妮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用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傲娇残留的声音嘟囔道:
“哼,既,既然达令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小姐就,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这个小愿望好了…”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挪动着来到已经舒服地躺在沙滩垫上、大字型张开的分析员胯部前方。
她以一种极其考验平衡和柔韧性的姿势,两只赤裸的脚尖踮地,将沉甸甸的肥臀高高抬起,最终悬空放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接着,她身体优雅而又色情地向后仰去,双手反向撑在身后的沙地上,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腰肢绷紧,小腹平坦,而那双毫无遮掩的、肥美湿润的玉蚌和其间那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以及后方那朵紧闭的粉嫩菊蕾,都无比清晰地、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完全暴露在分析员灼热的视线下,正对着他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
芬妮维持着这一后仰的、暴露无遗的姿势,腰肢如同安装了马达般,开始极具韵律地左右摇晃起来。
挂在她腰间的那一串沉甸甸的、装满浓精的避孕套随之猛烈地左右摆动、互相撞击,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声响。
她踮起的脚尖支撑着全身重量,那两瓣被自己脚后跟微微挤压着的果冻般肥硕的臀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荡漾出阵阵诱人的下流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