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那道在空气中逐渐变弱的精线,如同找到了源头的溪流,俯下身,一口!
精准地!
将霍雨浩那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尚未完全软下的鸡巴,连同根部那两颗蛋蛋,一起吞入了她那温热、柔软、香甜的檀口之中!
然后,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霍雨浩,将他的半软鸡巴从嘴里缓缓吐出。
一道晶莹剔透、混合着她香津玉液和霍雨浩精液的黏稠丝线,被她从龟头处拉出,在两人之间晃晃悠悠,暧昧到了极点。
江楠楠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条晶莹的丝线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下,然后对着已经彻底傻掉的霍雨浩,露出了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又纯又骚的绝美笑容。
她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蜜糖,带着一丝慵懒的、像是小猫撒娇般的鼻音,轻轻响起:
“真是的,别浪费呀,小朋友。”她一边说,一边用左手那五根涂着鲜艳蔻丹的纤纤玉指,如同弹奏钢琴般,轻轻地、轮流地在霍雨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龟头上打转、盘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
“我以前在新生考核的时候看到过你,是叫……雨浩,对吗?你的小摊位,我也曾经听说过。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偷偷地尻枪呢,多寂寞呀。明明叫姐姐我一声,姐姐我再多的精液也能帮你处理掉呀。”
说话间,她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庞又向下埋了几分,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霍雨浩的下腹。
她甚至伸出调皮的舌尖,在他的鸡巴根部,那些因为紧张而蜷缩的阴毛上,轻轻地、挑逗性地舔舐着。
她半张脸都贴在了霍雨浩滚烫的肉棒下面,仰着头,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充满渴求的眼神望着他,那副模样,仿佛眼前这根沾满了她口水的鸡巴是什么无上至宝,而她,则是最虔诚的信徒。
然而,此刻的霍雨浩,在经历过最初的石化和震惊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恼与征服欲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
“别装了,楠楠学姐!或者说……【骚骨魅兔】女皇?”霍雨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江楠楠脸上那最后一片起遮掩作用的、象征性的粉色面纱给扯了下来!
一张因为情动而媚眼如丝、潮红满布的绝世骚脸,彻底暴露在霍-雨浩的眼前!
那双原本应该清纯如水的凤眸,此刻却水光潋滟,充满了淫靡的欲望。
她的武魂——柔骨魅兔的特征也因为刚才的吞精和口交而显现出来,一对毛茸茸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从她的发间冒出,上面竟然还打满了各种闪亮的耳钉和耳环,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性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身上,还穿着刚才在擂台上比赛的那身衣服。
那是一件经过魔改的、骚到骨子里的超高开叉紧身旗袍。
淡黄色的丝绸底料上,用蓝色的丝线绣满了各种扭曲的、抽象的……鸡巴和骚逼图案!
旗袍的开叉高得离谱,几乎要开到腰际,随着她下蹲的动作,那两条穿着破洞黑丝的修长美腿,以及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被黑丝包裹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而她的脚下,则是一双特制的、足以让任何足控疯狂的15厘米“恨天高”。
那高耸的防水台和细长的鞋跟,将她那完美的足弓,赤裸裸地、以一个极度诱惑的角度,暴露在空气中。
脚后跟被定做的、柔软的粉色皮革包裹住,但前方的鱼嘴设计,却让她那五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趾,放肆地、调皮地露在外面,此刻正在因为兴奋而肆意地蜷缩、扭动。
霍雨浩的目光锐利如刀。
他能清楚地看到,在那双昂贵的鞋子边缘绑带上,还挂着几滴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属于之前某个参赛选手的精液。
而鞋子的内部……
他甚至不用看都知道,有好几个参赛者和他想的一样,在比赛中直接请求用自己的鸡巴,去狠狠地内射她那双高跟鞋!
用粗大的肉棒去贯穿这双鞋子里那片狭窄又柔软的空间,在那被丝袜包裹的、温润的足底嫩肉上疯狂地抽送,最后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鞋子里面。
此刻,由于射精的力度太大,不少粘稠的精斑甚至溅射到了江楠楠旗袍的下摆、浑圆的屁股、以及大腿内侧的黑丝上,形成了一片片白色的、淫靡的印记。
而她的脸上,倒是干干净净,因为刚才已经全被霍雨浩“最新鲜”的那一发给覆盖了。
这是一个将伪装、清纯、淫荡、高贵与下贱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活生生的欲望化身。
“好啊你,知道了可别乱说啊。”江楠楠被扯下面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含着霍雨浩的鸡巴,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算了,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小秘密,对吗?”
她松开口,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那根依旧坚挺的大宝贝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与荷尔蒙的雄性气息。
“阿~真是一根逸物啊,硬度和热度都是完美的,就是长度还差一点点,不过你还能发育嘛。”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媚眼迷离地说道:“上一次见到这等级的鸡巴……还是在上次了,不过颜色是黑色的罢了。他当时差点把我肏得失控了……不过还好,我最后还是用我的屁眼,彻底制服了他。”
这句话让霍雨浩心中一凛,他瞬间就想到了那个人——和菜头!
江楠楠话锋一转,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霍雨浩的脸上,眼神狡黠得像只偷到腥的猫:“看来,小学弟你是要给姐姐一点‘封口费’咯?一会大会结束了,跟我来后台吧,姐姐那里有好康的喔~”
说完,她恋恋不舍地最后深喉吮吸了一次那根让她回味的肉棒,然后优雅地站起身,将面具重新戴上,踩着那些已经半干的精液,一步一扭地朝着擂台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