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艾因伦斯面带微笑地欢迎着每一位到场的人。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件被放置在展示台上的机械钥匙,并向大家介绍道:“这件令人惊叹的艺术品,是属于这位克劳德·海尔先生的。他非常慷慨地同意我们在接下来的二十西小时内对其进行深入研究。”
艾因伦斯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接着说:“现在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开始,己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十二分钟。时间紧迫,所以我就不再过多耽搁,让我们尽快开始吧。”
说罢,艾因伦斯小心翼翼地将那把机械钥匙放在了两个特制的支架上,使它能够横向平放在上面。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其他教授们的关注,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各自从口袋里掏出各种样式的放大镜,仔细观察起这件艺术品来。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教授们一边低声议论着,一边透过放大镜审视着机械钥匙。
“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看到任何的插口啊!”一位教授惊讶地叫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它并不是通过发条来驱动的。”
另一位教授紧接着补充道:“而且,你们看它的钥匙齿,变化速度竟然如此均匀,没有丝毫卡顿或者变化。这简首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它的动力究竟来自哪里呢?”又有一位教授提出了疑问。
“如此精妙的设计,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呢?”有人感叹道。
“还有,你们能看出它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吗?看起来既不像黄铜,也不像白银或者黄金。”
克劳德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这群教授们。他们一个个神情专注,不断提出各种问题。
他真心希望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教授们能够在这把钥匙上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一来,他也能借此机会对这把钥匙有更深入的了解。
就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缓缓走过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谨慎,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他走到克劳德面前后,老教授微微躬身,用一种谦逊的语气问道:“克劳德·海尔先生,不知我们是否可以对这把钥匙进行一些必要的测试呢?当然,您放心,我们会尽可能避免对钥匙的结构造成任何破坏。”
克劳德嘴角微扬,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可以,您和您的朋友们完全可以尽情测试,不必有任何顾虑。这把钥匙的完整性以及其他可能出现的问题,都由我来承担。所以,请放心大胆地去测试!”
克劳德的话让其他教授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看向克劳德,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然而,克劳德的态度却异常坚定,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似乎在告诉他们,他对这把钥匙的信心十足。
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那位老教授激动地说道:“这实在是太好了,克劳德先生,您的慷慨让我们深感敬佩。在此,我谨代表机械公社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紧接着,另一位教授也站出来说道:“我也代表马修里拉工程学院向您的慷慨表示由衷的感谢!”
艾因伦斯也热情地说道:“感谢您的支持,那请您先到隔壁稍作歇息。我马上吩咐管家为您准备一些精致的甜点和香醇的茶饮。”
然而,克劳德却微笑着摆了摆手,婉言谢绝道:“多谢您的好意,但我现在并无此需求。首先,我想说明一点,我并非对各位的能力有所疑虑,亦非对各位的品德修养心存质疑。只是,我留在此处,能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安全保障。时间紧迫,您还是尽快开始研究吧。”
艾因伦斯理解地点点头,然后转身面向其他人,然后说道:“既然克劳德·海尔先生如此信任我们,那我们就不再耽搁,立刻着手吧。先让我们尝试寻找一下这件物品上是否存在可以拆卸的缝隙。”
言罢,他移步至一旁,轻轻拉开一个抽屉。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用某种珍稀动物皮包裹着的工具,然后将其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了机械钥匙上。
就这样,克劳德静静地坐在工作室的一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艾因伦斯和其他老教授们忙碌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沉,夜幕悄然降临。当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时,煤油灯被点亮,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经过数小时的艰苦奋战,这群老教授们终于首次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们或坐或站,脸上都显露出不同程度的疲惫和沮丧。艾因伦斯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这样恐怕不行,我们需要更专业的设备来协助我们。”
“再精密的设备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另一位教授摇摇头,无奈地说,“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如果真的有缝隙,早就应该测出来了。”
“那要不试试水浸?”又有人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那更没有用。”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其他人否决了。
克劳德默默地观察着这群老教授,他能感觉到他们似乎被这把机械钥匙打击到了。经过西个多小时的研究,他们竟然没有找到任何缝隙,更别提能否拆解掉这把机械钥匙了。
“能达到这种程度,但又不是异常,只可能是他们了。”克劳德一只手扶着额头,心里的压力陡增。虽然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那些人,但听了博物馆这么长时间的描述,他很难不担心。
“各位,我说过,您们不必在意它的损耗,任何办法都可以,只要不给我把它毁到认不出来就可以。”克劳德再次强调了一下他的底线。
但艾因伦斯却说道:“克劳德·海尔先生,现在不是我们不想保证它的完整性,而是我们要考虑是否能破坏掉它的完整性。我们刚才用的方式中,有三种是含有一定破坏性的,但您也看见了,它的身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我甚至在考虑,是否要使用极端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