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秋:“……租借请求?”
租什么?怎么租?
在这种时候从对方口中说出……秦要租出去的,该不会是某一块法定国土吧??
那种事……
一时间,早川秋就连对方入狱之后,自己去探监时带哪家的现烘焙面包都想好了。
然而,游离在可拷边缘的狐狸,却并不知道自己可靠的大崽在想些什么危险东西。
他语气不怎么好地哼了一声。
“是啊,租借。哼,说的好听是租借,说难听点,不就是想让我们五系的出国当猴耍吗?”
早川秋:“??当猴……?”
“不然呢?难不成把那群奇形怪状的异常租过去,在摄影棚里拍十八线恐怖片?还是把我骗过去杀了、做成一张狐皮地毯铺他们展览馆里?”
早川秋:“……”
早川秋:“……”
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还是落地了。
但,有些可怕的事,还是需要提前防备上的。
“……你回来之后,好好住院养伤。我给你买一本日本宪法,你每天睡前翻一翻。”
秦挑眉,也不急着挂断通话:“什么意思?你骂我是法盲?”
早川秋沉默一阵,反问:“你懂法吗?”
谁知狐狸相当自信。
“微懂。”
当年好几个月的警校培训,毕竟不是白陪读的。
至于究竟记住了多少课堂上讲过的内容?
反正超过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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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空错乱、四季扭曲的时代,有什么,是准时发生,并且无论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的呢?
是爱吗?
不是。
是阴晴云雨吗?
显然也不。
是工作吗?
当然!!
……咳。
那个……当然、除了工作之外,也还是有另一个无论如何都屹立不倒的东西的!
那就是——
帝丹小学的假期!
“……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有这么多假吗,hagi?”
萩原研二回忆。
萩原研二痛心摇头。
松田阵平阴沉转头,用一种微妙的、复杂的、嫉妒的、仇恨的眼神,静静注视着面前这个来找自己这个临时监护人报备的小鬼头。
“你凭什么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