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很纳闷。哪怕是无下限的衍生能力,那来的也不应该是夏油杰,而是五条悟才对。
但是形式总是比人强。
他看了眼突然冒出来的夏油杰,对方正冲他微笑。
于是羂索识相地主动又跳了回去。
带他过来的瞬移道具进入冷却期,把它妥善收好后,夏油杰微笑地盯着脑花回到培养器皿里。
等对方回去后,他把罐头关好,没有像往常一样忙活起来,坐下后他就……开始玩手机。旁边被关的老爷爷因为又一次被当场抓获,现在乖巧到不敢动弹一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得眼巴巴看着对方。
夏油杰没有太在意。
他知道这老爷爷狡猾得很。说句不好听的,迟早要腌入味拿出去风干的脑花罢了,也就现在用得上对方,这个时候暂且由对方多嘚瑟一段时间好了。
对方大概也知道这一点,也明白我们的决心。所以明知不可能,可他还是抓住一切缝隙、哪怕只是一丝的可能性,他也会努力地逃跑。
一直在尝试,从来没放弃。
真是一部可歌可泣的奋斗史。jpg
抹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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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是主动的、自告奋勇来实验室加班的。当然,不管是值班还是加班,来这里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看住这个家伙。
照理说这个活了许久都快成妖怪的诅咒师,不论怎么看都非常重要的,重要到谁都想要知道他到底知道哪些秘密,哪些事。
哪怕只是普通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相比年轻人也会多了些经验和阅历。更别说活了这样久的老人家了。这可是连天元的忌惮的人啊!
这样的诅咒师,原本应该被关在最严密的禁闭室里。
不过鉴于对方的特殊,又有天元特批,这位伟大诅咒师成功成了我们实验品之最。
连偶尔回来的川上京子都忍不住好奇过来看看。
五条悟更是准备给他搞个展览,但是这样的展览在第一站———两位学弟那里就夭折了。
活蹦乱跳的脑花,把两位可爱的学弟吓得够呛。
神经大条的灰原雄倒还好,吓过之后在学长学姐的哄骗下很快回复过来,还对不厚道的前辈们大夸特夸:前辈们———好厉害!!
太阳穴突突跳着。七海建人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总觉得自己的发际线向后移了……有这样故意看好戏的不正经学姐学长,总觉得该秃头该秃头该秃头该秃头了———
同样被吓一跳的夜蛾正道铁青着脸,勒令禁止。
于是为了其他人的心理健康着想,这项展览就此作罢。
而像今天这样每次来实验室都会发现实验品又开始作妖,那是很正常的。他熟练地开启设备,随手把落跑试验品关回去便重新坐下。
今天碰上的,不过是那万千次里,平平无奇的其中一次罢了。
夏油杰已经习惯了。
比起这个在手心里翻不出水花的诅咒师,他更在意其他的东西。
放松地倚着椅背,夏油杰在跟家入硝子聊天。
他在实验室的时候大多数是看书查资料。那位烦人的同期五条悟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来这儿,当然来这儿,对方的目的一般也是那位被做成罐头的诅咒师,而不是故意找事挑衅他。
诅咒师的仇恨值太高了,在脑花罐头边上,他甚至久违地感觉到心平气和。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五条悟拉着的猫咪,一唱一和的,可以说是想方设法气死脑花。
夏油杰真想叹一声:岁月静好。
五条悟很烦?
说什么呢。
只要他不烦自己,管他祸害谁呢。
就是可怜现在还是猫咪的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