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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说什么时，便见眼前人微微勾唇，语气低哑又暧昧：“至于心口上的，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语罢，他拉着温澈的手往衣衫里摸。

温澈自然不愿，沈如玉轻佻又暧昧，与之前的他相差甚远，温澈反感，推开了他。

沈如玉轻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他低头整理了片刻乱掉的衣襟，又恢复了唇角带笑的样子。“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强求。”

“虽然这伤确实是你刺的。”他似笑非笑补充。

温澈确实有些愧疚。

虽然当时是沈如玉自己撞上来的，但温澈确实提剑对着他了，伤也算是拜他所赐。

他的神色似乎是被人注意到了，温澈一回神，手就已经被带着，触碰到了胸膛皮肤。

温热，有弹性，还有点紧绷。

鬼使神差的，温澈摸了一把。

刚刚的气定神闲被戳破，沈如玉神情空白，皮肤也更加紧绷，温澈摸了摸愈合伤口的粗糙边缘，便准备抽手离开。

好的确实差不多了。

下一瞬，回神的沈如玉抓住了他半空中的手，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温澈也有些心虚。

他刚刚只是感觉手感不错，便直接摸了一把，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ooc了。

沈如玉是为天骄，高岭之花，同时脸皮薄，也有些保守，虽然已经在尽量往脸皮厚的地方靠了，但被他碰到皮肤后还是有些紧绷。

更别说在被他揉了一把之后。

温澈被他抓着手，已经做好被骂登徒子的准备，谁知沈如玉的关注点却不在这。

“你为什么会这么顺手？”

温澈：“……”这关注点对吗？

沈如玉衣襟还是松的，脸上神色却铁青，温澈瞥了一眼他抓着自己的手，淡淡道：“你抓疼我了。”

沈如玉下意识松开，意识到什么又脸色不好的抓了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在别人身上试出来的吗？”

力道浅了些，但温澈不喜欢被人禁锢，他看向沈如玉，“是不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沈如玉僵硬一瞬，扯出了个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温澈尾音上扬的哦了一声，又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其他人呢？”

沈如玉沉默了。

一片安静之中，唯有胸膛剧烈起伏，瞳孔黑的发沉，“还有谁？”他冷静问。

再逗就过火了，温澈扯开他的手，淡淡解释道：“骗你的，就你一个。”

沈如玉动也不动，只是问：“还有谁？”

温澈看了他一会，心里叹了口气，“我说真的，就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孟浪过，我发誓。”

沈如玉偏着头，低声道：“反正有没有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再者说你不是说这事和我没关系吗，又和我解释什么？”

温澈：“……”不是你非得追问的吗，现在矜持了。

但孩子一直犟着也不是个事，温澈已经打算最后几个月和沈如玉一起度过了，他放缓声音，“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一起去江州。”

沈如玉一顿，抬眼和温澈对视，“你说什么？”

唇是温澈身上唯一的艳色，平素都是淡淡的平直，但此时唇角却微微翘起，像是冬日里带了点艳的冰花。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这次回来就是履行约定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沈如玉沉默，没有高兴，也没有质疑，只是一双眼睛黑的发沉，里面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