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何娫轻喘着气,手脚并用地回过身,凑近那沾满体液而充斥腥羶气味的男根。
孟知誄的手掌按在她后脑勺,催促道:「快点。」
她闭上双眼,伸出舌尖舐去苦涩的残精,再艰难地嚥下。
「含进去。」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见她有些迟疑,他手上一用力,逼得她更往前,双膝也跟着陷进柔软的坐垫里。那半软了的肉物挤开唇瓣,顶入她的口腔。
他挺腰在她嘴里进出,几乎每一次都戳到舌根,引得她咽喉一阵痉挛,不受控地乾呕,眼泪也反射性地滚落。
「你敢吐出来试试。」他语气冷硬地警告。
这句话她很熟悉,以前叔叔也如此威胁过她。
她升大学前的某一晚,叔叔因为酗酒,在回家路上失足跌下桥墩,当场摔死。
得知叔叔地死讯的当下,她愣了很久,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确松了一口气,折磨她多年的恶人终于不在了,可却也没有想像中的畅快。
几天后,她和堂兄站在灵堂前,看着那具冰冷的遗体,彼此之间没有半句对话。
清点遗物、办理相关手续时,她重新拿回父母留给她的一切。而她也才发现,自己名下其实有一座公寓。叔叔一家当初之所以收养她,不过是看中了这份资產,打着监护的名义,将房子出租、侵吞租金。
大学期间,她搬回属于自己的公寓,以收取租金的方式支付学费和生活开销。经济上的压力不再是问题,可过往的阴霾始终如影随形。
[§
,意的目光让她恐惧不已。
最终,她实在待不下去,递交了辞呈,安静地离开。
离职之后,她没再找其他工作,单靠收租过活。后续的日子,平淡得没有波澜,也孤单得没有边界。
直到她在公寓楼下遇见了孟知誄。
思绪恍惚之间,何娫的脸颊驀地被用力摑了一掌,脑袋还晕着,嘴中重新硬起的那物就又射出浓稠的腥液。
「真没劲,一点反应也没有。」
孟知誄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粗暴地推开她,「自己收拾,我要出门了。」
他离开客厅后,她试着动了动,顿觉双腿阵阵发麻,只能勉强翻过身,仰躺在沙发上。
米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底,她呼吸紊乱,胸口上下起伏着,被摩擦过度的下体刺痛难忍。
刚和孟知誄相识时,其实不是这样的。
更准确地说,他是被她捡回的人。
两年前,他大学刚毕业,因与家人意见不合起了衝突,一时衝动说要搬出去住。可他身上根本没多少钱,不到半年便陷入了窘境。
那天傍晚下着雨,他蹲在公寓门口的屋簷下,衣衫尽湿,整个人落魄又狼狈。
她站在二楼的阳台看了很久,最终还是下楼,撑着伞走到他面前,轻声问他:「你还好吗?」
他抬起头,面上透着一丝难堪,喉结滚了滚,像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这才看清,他脸色青白,眼神也显得有些涣散,彷彿随时都可能倒下。于心不忍之下,她想着反正还有空房,便决定让他暂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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