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不需要很大的马场,马场旁边除了新建一个马厩跟干草棚就没其他需要了,空出来的地方先规划好道路,再在道路两边种上果树。
果树相比蔬菜更好管理,根系发达,只要熬过小苗期等根系扎好了,后期基本上就只需要修剪施肥,不需要盯着浇水。
但是整个农场都这么成片成片地种菜种果树,似乎又有点干巴。
她的房屋附近都是种了一些花草的,尤其是她的兰花们,或许可以把花草跟果树结合起来,增加观赏性?
只是这样一来就复杂了。
她需要考虑到花草的花期跟耐造
程度,而且扩地之后就不仅仅是她家附近这一小片区域了,她还得再育花苗,到时候再移栽过去,但花苗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育好的,草花秋天收种子播种,来年春天才能种下,一些扦插的绣球月季也得现在开始弄,等枝条生根发芽再种下去……所以她在安排好果树的时候同时给花草也留出空地来。
想到这时枌脑袋更痛了。
干脆拿纸笔写下来。
之前在车上画的简图被它重新画到了新的、更大的纸上,现在又在上边加上道路,以及道路两边或许可以称作花园的规划。
最后画到她直接在沙发上睡着。
中途被什么碰撞声吵醒,时枌一个激灵,以为屋子进了人,冲进卧室顺手拎了把枪就跑下楼梯,正好看见白芳趴在楼梯上,糯糯正在一边着急扶她起来。
时枌把枪放到一边,小跑下楼帮忙扶人。
白芳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手捂着肚子四肢无力,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还是受伤了?”时枌着急地问。
糯糯也不会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指白芳的肚子。
白芳拉着时枌的手安抚她,“没事,我刚……吃了药。”
时枌没想到堕胎药这么可怕。
白芳另一只手还攥着她写的纸条,上面都是医生的叮嘱,在给药的时候时枌就把卫生巾给白芳了,还是给的大号。
“你垫卫生巾了吗?”时枌问。
白芳点点头。
她知道不能就这么躺着,得站起来走走,方便孕囊排出。
她按照医嘱空腹吃药,避免药物副作用呕吐,一般来说这两天只会有一些流血的小反应,但她服药后到了晚上就开始腹痛,出冷汗,流血,白芳说这种痛跟痛经很像。
时枌长这么大没痛过经,也不明白有多痛,但看白芳的表情就已经头皮发麻了。
“医生说可能会第二天才排出来,可以适当躺着休息休息。”时枌说。
就是不能吃东西,很遭罪。
“我知道,我先走一走,活动活动,我感觉快出来了。”
时枌看见她裤子上沾了血,想着她可能是担心弄脏床单所以不躺,就去楼上翻出自己来月经时垫着的小毯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