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推开的第几回了?
你可真有种,对自己够狠的。
扶观楹平声头一回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若非确定太子有反应,她真以为太子是个不行的。
突然的,扶观楹生出了几分打退堂鼓的心思,可转而念及玉珩之和自己的未来,她咬紧牙关,坚定信念。
她后悔自己媚药下少了,就该一包全放进醒酒汤里,看他还怎么保持清醒。
反正这一夜过去,她和太子估计也不会有交际了。
送子观音娘娘,你可显显灵,怜惜一下民女吧。
“等等。”扶观楹叫他。
阿清顿足片刻,也就是这会功夫,扶观楹小跑过去,一把搂住阿清结实劲瘦的后腰。
她作为他的“妻子”,早就看出他的不适。
扶观楹道:“夫君,你为何宁愿去冲冷水,也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你那个。。。。。。我可以帮你。”
阿清不敢碰扶观楹了,只说:“放开。”
扶观楹不放,软着声线说:“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受着好不好?这事其实也怪我,是我不好。”
阿清抿唇,忍到身体轻微战栗。
扶观楹:“夫君,我们是夫妻。”
嘣——有什么弦开始断裂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外头传进来。
“松开。”他固执道,像是在极力地克制什么,后背的衣裳印出一片水印。
说着,阿清呼吸逐渐沉重,他去摸腰间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刚碰到妻子的手腕,就抽开手。
然后他再度上扣,欲意扯开扶观楹的手,可他完全扯不开,再次垂手,如此反复。
他好像上了瘾,不受控制去摸妻子柔软细腻的手,又以强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断瘾,来来回回。
彼时,阿清已然忘了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拉开妻子桎梏住他腰间的手臂。
“夫君。”扶观楹说话。
阿清上抬绷紧的下颌骨,哑声道:“那醒酒汤是不是有问题?”
听言,扶观楹心神骤慌,瞬间心虚。
她没吱声。
阿清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变轻,他闭上眼睛,眼圈周围通红。
脑海里浮现一句话:他们是夫妻。
妻子何故对他下药?
有什么开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