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脚没事!”
穆棠白非常抗拒这件事,拖住行李箱一瘸一拐地进了屋里,并且带上门。
陆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起来:“现在的00后还真是个性……”
进屋后,穆棠白先把行李箱里湿透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晾好在阳台上,接着坐到书桌前。
怕身上的湿衣服弄湿床,他没敢躺下来,打算趴在书桌上眯一会儿。
头很晕,他什么也不想想,只想睡一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醒来时头痛欲裂。
不用想,肯定是发烧了。
穆棠白随身携带的药全都湿了,不能再吃,他只好拖着沉沉的身体走进客厅里。
陆诀正在厨房里做饭,抽油烟机声音太吵,他没听见身后的动静。
穆棠白喊了两声,男人也没回应,不得已走进厨房。
来到糙汉身后,他扯了扯男人的衣服。
“大叔……”
陆诀吓了一跳:“你走路没声啊!”
穆棠白身体失控地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陆诀急忙拖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则盖在了他的额头上。
“小鬼,你发烧了!”
“对不起……”穆棠白下意识的道歉,“可以麻烦大叔帮我买点药吗?我给你钱……”
话没说完,人突然倒了下去。
“喂!”
陆诀赶紧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客厅。
他把穆棠白轻放在沙发上,紧接着把药箱扛过来。
找准退烧药后,他又去倒了一杯热水回来,最后把穆棠白扶坐起来。
“起来吃药。”
“嗯……”
穆棠白烧得晕乎乎的,乖乖地把药吃了下去。
陆诀让他躺回沙发上,还体贴地为他搬来了一条空调被。
之后穆棠白又睡了一觉。
期间他迷迷糊糊地察觉到,有人给他量体温和贴退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