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穿过烟雾缭绕的客厅,快步出门。
从他说出的这番话,可以看出他的警觉性、眼光都很不错。
孟凯明走了很久,屋子里都没谁说话。
气氛很是压抑。
“哼,洗白上岸?在阳光下能看中谁家娘们,拉过来就办吗?”
刀疤烦躁的掐灭了,刚点上的一根烟,不满的冷哼一声。
其他人还是没说话,也没点头摇头啥的。
却都因刀疤说出的这句话,满脸深以为然的神色。
“孟局老了,也满足了。人老了,所拥有的多了,胆子就会变小。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我却不想过那种在阳光下,虚伪无聊约束太多的日子。”
刀疤再次点上一根烟,看着几个同伴。
缓缓地说:“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帮’孟局做点什么,彻底打翻他洗手的金盆呢?”
嗯?
另外几个人的目光一闪。
“前几天我去高坡镇(在东滨市的最西南角落,和青山万山县的白云乡比邻)参加一个老亲的婚礼时,看到白云乡那边正在大搞基建。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们能包一个工程的话,也能多个收入来源。就去白云乡那边,深入走访了一圈。看到了一个娘们。”
提到娘们后,刀疤来劲了。
眼珠子很亮。
抬手擦了擦嘴角:“那娘们看上去也就三十三四岁,长的真骚!身材,尤其那屁股,老翘了。总之,如果让我搞她一个晚上,马上死了也值了。你们知道,那娘们是谁吗?”
“她是谁?”
刀疤的同伙,齐声问。
猛地——
正在细细酣睡中的李太婉,打了个冷颤。
随即霍然睁开眼,诈尸般的噌地翻身坐起。
她做梦了。
在被李南征踹开的这些天内,她几乎每晚都会做梦。
所有的梦,都和无情的小畜生有关。
有让她失去整个世界,心中惊恐,嚎哭哀求的梦。
也有让她在狂风暴雨中,彻底迷失自我的胡说八道的梦。
不过。
这些梦无论是害怕哭泣的,还是胡说八道的,她都不曾有过猛地打个冷颤,被惊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