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母把那件趣事有声有色地讲给父女俩听,逗得他们捧腹大笑,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整个客厅都充满了欢快的回响。
周母绘声绘色的讲述仿佛让那件趣事再次重现眼前,父女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家里的氛围瞬间活跃起来,欢声笑语中,一家人的亲密无间显露无遗。
周爱萍在外是职场女强人,行事果断干练,显得非常专业和稳重。她总能冷静地处理各种复杂的工作问题,以卓越的能力赢得同事和下属的尊敬。可一回到家,她便摇身一变,成为父母的小棉袄,尽管己成年,仍时常对父母撒娇,显得孩子气十足。
她会在周末的早晨赖床,等父母做好早餐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偶尔还会缠着父亲讲小时候听过的故事。
作为家中的独生女,她自小便备受宠爱,这种亲密的家庭关系让她倍感温暖。每当工作压力过大时,她总能在家庭的温馨氛围中找到慰藉,重新振作起来。
听到这个笑话,周爱萍侧头,俏皮地问父亲:“爸,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你觉得这话对吗?”
周父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应该说是对的,因为这种说法恰恰体现了亲情的深厚和独特。”
周爱萍闻言,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说:“那好呀,爸就做女儿的男朋友吧,反正妈也不会吃醋。”
说完,她还调皮地朝着母亲扮了个鬼脸,那模样逗得周母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家庭里的氛围顿时活跃起来,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轻松愉快。
然而,周父显然对这种玩笑有些不悦,板起脸来斥责道:“胡说八道,这种玩笑也能随便开?”
见父亲真的不高兴了,周爱萍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挽着父亲的胳膊,嘟着小嘴撒娇道:“妈,你看爸,他还凶我,你也不管管自己的老公。”
周母看着这一幕,笑而不语,她特别喜欢家里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夫妻之间、父女之间、母女之间不是整天板着脸过日子,而是随时都能让家里充满欢声笑语。
周爱萍突然敛起玩笑的表情,正色对父亲说:“不过,爸,崔浩然的帅气可一点不比你差,气质上也是不相上下,至于聪明程度嘛,我觉得你们俩差不多。我可是按你的标准来找女婿的。”
她的父母都曾见过崔浩然,一致认为他确实不亚于周爱萍的父亲,对崔浩然非常满意。只是当时崔浩然还和木婉清在一起,这让他们感到无奈和遗憾,只能长吁短叹。
他们常常在心中默默期许,希望有朝一日崔浩然能够与自己的女儿走到一起。
周母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向往和期待,轻声说道:“要是你真能把崔浩然带回家来,爸妈就真的开心了。”
周爱萍信心十足地嘟哝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坚定的决心:“我想会的,一定会的。”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明白女儿对崔浩然情根深种,虽然心中有些着急,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随她去了。他们深知女儿的执着和坚定,也希望她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与此同时,木婉清这些天却如同阴雨绵绵,心情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湿漉漉的,郁闷至极。公司业绩不仅未见好转,反而有继续下滑的趋势。
她尝试了调整营销策略、优化人员配置,甚至亲自拜访客户,但似乎都无济于事,局面依旧难以扭转。每当夜深人静,她便独自坐在办公室,凝视着窗外发呆,心中充满了对公司未来的忧虑。
她曾寄予厚望的海归方晓明,似乎也陷入了江郎才尽的困境。尽管他依然在她面前夸夸其谈,试图用华丽的言辞掩盖目前的困境,但明显底气不足。
方晓明心里也清楚,嘴上说得再漂亮也没用,公司现在急需的是实实在在的业绩。他明白,只有业绩上去了,才有说服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他开始感到压力巨大,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到突破点,才能不负木婉清的期望。然而,每当他试图提出新的方案时,总感觉力不从心,仿佛过去的那些成功经验在现在的环境中失去了效用。这种挫败感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扭转公司的局面。
这天,木婉清再次将方晓明叫到办公室。
她一进门,便看到方晓明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不安。木婉清语气有些不对,带着责备和焦急:“又一个月过去了,看看人家轩辕公司,业绩蒸蒸日上,而我们呢,却每况愈下。你不是海归高材生吗?不是有很多海外关系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任何起色?”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和失望。方晓明低下头,没有说话。木婉清继续说道:“我们公司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如果再没有起色,恐怕很难支撑下去。你作为公司的核心成员,应该拿出实际的方案来,而不是每次都用空话敷衍我。”
方晓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木总,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严重,我会尽力想出办法的。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木婉清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我希望你能尽快拿出有效的方案来。我们公司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业绩,而不是口头的承诺。”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方晓明坐在沙发上,心中充满了压力。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扭转公司的局面,否则一切都晚了。
方晓明的心中一片透亮,长此以往,他在木婉清心目中的形象必将严重受损,甚至在婉清公司的立足之地都变得岌岌可危。
他深知,木婉清向来重视员工的能力与忠诚,若继续这般下去,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或许都将付诸东流。不仅他的职位可能不保,甚至他与木婉清之间那微妙的信任关系也会逐渐瓦解,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与压力。
这段时间,他处心积虑地安插亲信进入公司,原本期望凭借这些心腹的力量能够扭转公司的业绩,然而他们的表现却让他大为失望。
业务毫无进展,即便勉强争取到的一些合同和订单,也仅仅是艰难地维持公司的基本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