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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根纱了没有在我被窝去吧(第1页)

暗夜玫瑰与迷途羔羊

苏晚第一次见到陈默,是在自家赌场的后巷。

她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黑色丝绒长裙在夜风里划出危险的弧度。身后跟着西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手里拎着刚从闹事者身上搜出的窃听器。巷口的霓虹灯牌忽明忽灭,把她脸上那道刚愈合的疤痕照得若隐若现——上周在码头火并时被碎玻璃划的,像朵开败的玫瑰。

“苏小姐,这小子一首在垃圾桶旁边鬼鬼祟祟。”保镖把蜷缩在纸箱堆里的年轻人拖出来时,苏晚正用银质打火机点烟。火苗窜起的瞬间,她看清了对方的脸:苍白,瘦削,眼睛亮得像受惊的鹿,怀里还紧紧抱着个速写本。

“我……我只是来画画的。”陈默的声音发颤,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帆布鞋沾着泥,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处磨破了洞,和这条巷子里常见的血腥气格格不入。

苏晚吐了个烟圈,高跟鞋尖挑起他的下巴。速写本从他怀里滑落,散开的画页上全是赌场门口那盏旋转的水晶灯,从清晨到深夜,光影在纸上流转出温柔的弧度。她忽然想起十年前,父亲也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把沾血的手枪塞进她手里:“记住,苏家的人,眼泪要往肚子里咽。”

“画得不错。”她弯腰捡起速写本,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像触到块冰凉的玉。陈默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要滴血。

那天之后,陈默成了赌场的“编外人员”。苏晚给他安排了个闲差,每天坐在角落画壁画,不用接触那些刀光剑影。保镖们私下里都说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只有苏晚知道,每次看到他握着画笔的样子,自己紧绷的神经总会松那么一秒。

陈默的画渐渐铺满了整个赌场。他画凌晨五点的卸货区,卡车尾灯在雾气里晕成橘红色;画吧台后面调酒师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甚至画苏晚——在监控室里对着屏幕皱眉的样子,在顶楼露台独自喝酒的背影,只是从不敢画她脸上的疤。

“为什么不画这里?”某天深夜,苏晚坐在他的画架旁,指尖划过脸颊的疤痕。陈默的画笔顿在半空,颜料滴在画布上,晕开个小小的墨点。“因为……”他咬着唇,“这里应该有朵花才对。”

苏晚笑了,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笑,眼角的细纹都带着暖意。她从没想过,自己这张被刀光剑影刻满痕迹的脸,在别人眼里竟能和花联系在一起。

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敌对帮派的人砸了赌场,子弹穿透玻璃窗时,苏晚正站在陈默的画架前。她下意识把他往身后拽,自己的胳膊却被流弹擦伤。血腥味在雨里弥漫开来,陈默抱着她的手臂,眼泪砸在她的伤口上,滚烫得像火。

“别怕,小场面。”苏晚想揉他的头发,手却被他抓住。他的掌心全是汗,力气大得惊人。“跟我走。”陈默的声音在发抖,眼神却异常坚定,“我知道有条路能出去。”

他们在雨巷里狂奔,甩掉了追来的车。陈默拉着她钻进废弃的地铁站,隧道深处传来列车驶过的轰鸣。他从背包里翻出创可贴,笨拙地贴在她的伤口上。“我以前总觉得,你像活在另一个世界。”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可看到你流血,我才发现你也是人。”

苏晚忽然凑近,吻了吻他的额头。陈默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隧道里的风带着铁锈味,吹起她散落的长发,缠住他的手指。

那之后,苏晚开始躲着陈默。她知道自己的世界有多肮脏,刀光剑影里长不出爱情的花。首到那天,她在码头处理事务,看到陈默被敌对帮派的人按在地上。他怀里还护着那个速写本,被打得嘴角淌血,却死死不肯松手。

“放开他。”苏晚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拔出腰间的枪,保险栓的轻响让空气都凝固了。陈默抬起头,血混着眼泪往下掉:“他们说……画你的画能威胁到你。”

苏晚开枪的瞬间,陈默闭上了眼睛。但子弹只是擦过那人的耳朵,钉进旁边的集装箱。“滚。”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去的路上,陈默一首握着她的手。他的掌心有画画磨出的茧,粗糙却温暖。“我知道你怕什么。”他轻声说,“可我不怕。”

苏晚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霓虹,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问她,想要玫瑰还是枪。那时她选了玫瑰,后来却不得不握紧枪。但现在,有个人捧着玫瑰,站在她布满荆棘的世界里,说要和她一起面对。

赌场的壁画最终没有画完。陈默带着苏晚去了南方的海边,开了家小小的画廊。墙上挂着的全是她的画像,每一张里,她脸上的疤痕都被画成了盛开的玫瑰。

某个夕阳染红海面的傍晚,苏晚靠在陈默怀里看海。他正在给新画的玫瑰上色,颜料蹭到她的脸颊。“其实我以前很怕黑。”她轻声说。陈默放下画笔,吻了吻她的疤痕:“以后有我在,你的世界不会再有黑夜。”

海浪拍打着沙滩,像无数个被治愈的伤口在呼吸。远处的灯塔闪着光,照亮了两个依偎的身影。原来再锋利的刀,也挡不住一朵花的绽放;再黑暗的夜,也会有拥抱黎明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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