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鼻音有点重。”
拿着杯子的夏眠沉默了瞬,抬眸看她。她还敢问,她为什么感冒?还不是因为她。
面前的人头发随便一扎,透着随性和刚起床的懒意。
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控诉,脸上很对称的有两团印子,看起来像个……牙印。
不止脸上,露出来的地方都有些罪证。
脖子,锁骨,甚至手臂。
手臂还好,其他地方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她自己弄的。
玉琅清也沉默了。
两人面对面的无声站了会儿,玉琅清开口道:“抱歉,昨晚喝多了。”
她这样正儿八经的道歉,让夏眠心里那种照顾了醉鬼一夜的怨怼消散得一干二净,相反,还有点说不清的羞意蒸腾而上。
唇瓣磋磨了一下,夏眠说了句没事,话音落下后,又补充道:“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后面这话说出来好像有点谴责的味道,但天地良心,夏眠没这样的心思只是善意的提醒。
为了以防对方误会自己,她慌张的又开口:“伤身。”
等下夏眠把全部的话都说完了,玉琅清才回道:“好。”
她这会儿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清清冷冷的,看着跟无欲无求似的。
可夏眠看着她,脑海里回荡的只有昨晚她红着脸,红唇微启,像渴水的鱼一样艰难喘息的模样。
玉琅清找出了一套新的四件套出来,也跟着动手和夏眠一起换床单。
两人一人一边,协作动手,床单换得又快又整齐。
等换好收手,夏眠歪着头看了一眼大床,干净整齐得像超市样品,完全看不出在几分钟前的那种大缸酸菜似的皱乱。
“你想吃什么早餐?”
玉琅清把换下来的四件套拿在手上,问夏眠道。
“嗯……有什么就做什么吧,都可以。”其实夏眠心里想的是,这个点吃的东西可不能叫早餐了。
“面可以吗?”
两人也饿了快一天了,煮个面的话很快就能吃。
“好。”
夏眠应下后又从玉琅清怀里把床单那些接过:“给我吧。”
玉琅清没和她争,给她后转身去厨房煮面,夏眠则去阳台把怀里的用品都扔进洗衣机里。
洗衣机在身旁运转,有细微的轻响,夏眠看了眼远处的风景,又蹲下来去看那两株马斯佩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