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屹,松手”孟纾语红着眼眶,眼尾溢出一点生理泪水,声音轻软无力,“我要窒息了,你快松手”
邢屹眉心一动,从回忆里抽身。
松开了手。
孟纾语微仰起头急促呼吸,意识轻飘飘的。
后知后觉,发现他在触碰她起伏的肋骨,指腹轻轻摩挲。
她还没缓过神,他温热的唇又贴过来,磨了磨,声音闷在吻里,浑哑不清地溢出:“印子消了。”
之前他用手指划出的红印,全消了。
她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想起当时被他划印时的疼痛,忍不住郁闷道:“你再那样弄我,我就给你刺青。”
憋闷已久的心里话,真的说出口了。
他不会生气吧。
邢屹微垂视线看着她,眯了眯眼。
“真的?”
他从床头柜捞过手机。
点开日历,亮荧荧的光晃进她眼底。
“来,选个良辰吉日,给我设个日程提醒。”
意思是他同意刺青。
而且为了刺青,他可以把那天的工作全都推了。
她瞳孔一震。
“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
他掐住她下巴,目光逼过来:“说话要算话,什么时候带我去刺青?”
她心乱如麻:“你不要当真!”
邢屹冷嗤一声:“你学会骗人了?”
“?”真冤枉,“本来就是开玩笑,哪里骗你了。”
掐着她下颌的手慢慢游移,落到她颈侧,抚了两下。
他意味深长说:“我倒是很想给你纹一个。”
“”
“孟纾语,爱我就要接受我给你的全部。”
“不许这样,好可怕。”她心跳如擂鼓。
邢屹轻抚她燥红的脸颊,眼底情绪千转百回。
“为什么怕我,还敢承认爱我。”
她压下心里的恐惧,认真说:“因为,比起害怕,我更不想骗我自己。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人要对自己诚实。”
他不置可否,顺水推舟说:“就不怕哪天,你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一直做?”
“你不怕肾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