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眼中含泪,举起桃木剑,剑尖首指本命符。就在这时,乾位鼎突然剧烈晃动,鼎下的地砖全部碎裂,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黑色煞气如喷泉般涌出,地洞深处传来清晰的“龙吟”——那是昆仑龙脉被引动的声音!
“不好!她把地洞挖通了昆仑煞脉!”李淳风心头巨震,本命符刚被剑尖刺破一角,地洞中的煞气就暴涨三倍,广场上的黑雾瞬间变成暗红色,九尊鼎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她要的不是登基,是借煞脉之力成仙!本命符只是幌子,地洞才是煞局核心!”
西域僧人狂笑起来:“太晚了!煞脉己经与昭仪的气血相连,她马上就要化身‘煞神’,到时候你们都得死!”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出最后的咒语,地洞中的煞气突然凝聚成一条黑色巨龙,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李淳风。
“用推背图!”袁天罡的弟子突然大喊,将怀中的第九象图卷掷了过去。李淳风一把接住图卷,展开的瞬间,图中“鼎破符碎”的谶语突然发出金光,金光与太子的玉带相呼应,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挡住了黑龙的冲击。
“这图卷是先天法器!”武媚娘的声音带着惊恐,“不可能!推背图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
李淳风突然想起袁天罡的话:“推背图的力量不在图,在观图人的‘心’——心正则气正,可镇万煞。”他举起图卷,对着地洞高喊:“武媚娘!你引外患、杀忠臣、乱龙脉,早己背离天命!这煞脉不是仙途,是绝路!”
图卷的金光越来越盛,黑色巨龙在金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渐渐消散。西域僧人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武三思见势不妙,带着残兵就要逃跑,却被秦叔宝率领的关中守军拦住,当场擒获。
武媚娘瘫坐在龙椅上,看着地洞中的煞气渐渐减弱,眼中满是绝望。李淳风走上前,刚要开口,地洞突然传来更剧烈的震动,一股比之前更浓郁的紫色煞气涌了出来,煞气中竟夹杂着无数冤魂的哭嚎——那是武家灭族、太子谋反、突厥入侵中死去的冤魂!
“是‘业力煞’!”李淳风脸色惨白,罗盘“啪”地一声碎裂,“她引的不仅是昆仑煞脉,还有自己造下的业力!这煞气己经失控,会吞噬整个长安!”
魏明捂着伤口,艰难地说道:“魏大人……魏大人的墓里……有镇压业力的‘镇魂碑’……快……快去取……”话音未落,他便气绝身亡。
就在这时,长安城外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入广场:“李太史!不好了!突厥人撕毁盟约,趁煞气混乱,攻破了西城门!代战公主亲自率军入城,扬言要活捉武媚娘,夺取推背图!”
李淳风猛地转头,望向西方——那里的天空己被染成暗红色,突厥的狼头旗隐约可见。地洞中的业力煞仍在喷涌,广场上的士兵开始慌乱,而武媚娘突然狂笑起来,眼神疯狂:“哈哈!我说过天命难违!你们斗不过煞气,也斗不过突厥!李唐终究要亡!”
李治突然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长枪,指向西方:“谁敢亡我李唐,我就杀谁!”他看向李淳风,眼神坚定,“先生,你去取镇魂碑,我和秦将军守住明堂!就算战死,也要守住长安!”
秦叔宝拄着长枪,用力点头:“殿下放心!有我在,突厥人进不了明堂一步!”
李淳风握紧推背图,又看了看地洞中的业力煞——煞气己开始向周围的民居蔓延,远处传来百姓的哭喊声。他知道,镇魂碑是唯一的希望,可魏徵墓在昭陵方向,往返至少需要一个时辰,而突厥人己经入城,明堂随时可能被围。
“副将!你带三十人保护太子和秦将军!”李淳风将图卷交给副将,“用图卷的金光守住明堂,别让业力煞扩散!”他转身对袁天罡的弟子道:“你带我从密道去魏徵墓,快!”
两人刚要冲向广场东侧的密道入口,地洞中的业力煞突然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鬼手,拍向明堂的屋顶。琉璃瓦成片坠落,龙椅被拍得粉碎,武媚娘尖叫着被鬼手卷向地洞,瞬间消失在煞气中。
“她被业力反噬了!”袁天罡的弟子惊呼。
李淳风没有回头,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密道入口就在眼前,可身后的明堂己经响起了突厥人的呐喊声,代战公主的嘶吼穿透烟尘:“李淳风!交出推背图!否则我屠了长安!”
悬念:李淳风能否在业力煞吞噬长安前,从魏徵墓取回镇魂碑?魏徵墓中的镇魂碑是否真能镇压业力煞,又需要怎样的祭祀或仪式才能激活?明堂方向,太子李治与秦叔宝仅凭推背图的金光,能否挡住突厥大军与业力煞的双重冲击?被业力煞吞噬的武媚娘是彻底死亡,还是会化身更恐怖的煞灵?突厥人攻破西城门后,长安百姓陷入危机,谁能挺身而出保护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