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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历法修订暗流涌动（第1页）

"李淳风！你小子是不是喝了王母娘娘的洗脚水？"宰相张九龄的唾沫星子喷在奏折上，"废除章蔀纪元？改什么定朔法？这分明是要把祖宗牌位砸了供你玩！"

李淳风蹲在太史局门槛上啃烧饼，油手往衣襟上一抹："大人这话说的！您家祖坟冒青烟那会儿，咱老祖宗还在树上摘野果呢！"他突然蹦起来，指着院里那棵歪脖子树，"您瞅！这树长得歪七扭八，不照样活了三百年？历法改改又咋啦？"

满朝文武齐刷刷后退三步。李淳风趁机溜到藏书阁后门，却见几个小太监正蹲在墙根啃鸡腿。他眯眼凑近，发现鸡骨头堆里混着片青铜残片——嚯！这纹路分明是《缀术》里记载的岁差测算仪！

"张大人！"李淳风突然高喊，"您说这鸡骨头能占卜吉凶不？"趁众人愣神，他闪电般捞起残片塞进裤裆。张九龄的龙头拐杖己到跟前："大胆狂徒！竟敢偷窃。。。"

"天地良心！"李淳风捂着裤裆跳脚，"这是刚才。。。刚才刮大风刮进来的！"话音未落，一只野猫叼着半只烧鸡从房梁窜过，油点子溅了张九龄满脸。

第一幕：朝堂斗法

"臣以为。。。"李淳风捧着《戊寅元历》倒退三步，"章蔀纪元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满朝文武的假牙集体打滑。

礼部尚书王珪颤巍巍起身："放肆！太初历沿用千年，岂容你小子妄议？"他袖中暗器寒光一闪，却扎了个空——李淳风早缩成团滚到御案底下。

"王大人慢着！"李淳风突然从案底探出脑袋，"您这暗器扎偏了三寸，莫不是昨夜和如夫人闹别扭？"哄笑声中，王珪的玉笏板"当啷"落地。

李世民把玩着酒杯，突然笑出声："李卿这狗鼻子倒是灵光。前日洛阳水患，你怎知要改用定朔法？"

"陛下圣明！"李淳风扑通跪倒，"昨夜梦见河伯托梦，说老臣们把历法改得比他胡子还乱！"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轰隆巨响——钦天监的浑天仪被狂风吹得首打转，铜球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

第二幕：暗夜寻踪

子时的太史局静得能听见老鼠嗑书页。李淳风猫腰钻进藏书阁，怀里揣着三斤桂花糖——这是买通扫地太监的"买路钱"。

"定朔法。。。岁差。。。"他踮脚抽出本《天文秘要》，突然脚底打滑。眼看要栽进书堆，怀里的糖袋"啪"地炸开，甜腻腻的香气惊飞窗外夜枭。

"什么人！"暗处闪出个黑影。李淳风抄起砚台就砸："老子是来借书的！"黑影闪过，他瞥见那人腰间玉佩——和当朝宰相的私印一模一样！

书架轰然倒塌，李淳风在纸堆里摸到个冰凉物件。定睛细看，竟是半片青铜浑仪！纹路与《缀术》记载的岁差测算仪严丝合缝。

"找到你了！"黑影从天而降。李淳风急中生智，把浑仪往地上一摔——"哐当"巨响中，他抱着《戊寅元历》窜上房梁："大人饶命！这玩意儿比雷公锤还沉！"

第三幕：机关重重

"李公子好身手！"假山后转出个青衫书生，"要找《缀术》残卷？"他指尖轻弹，石桌突然裂开，露出暗格里泛黄的卷轴。

李淳风刚要伸手，书生袖中寒光暴射！千钧一发之际，他抄起案上毛笔当剑使："看招！笔走龙蛇！"墨汁西溅中，书生踉跄后退——原来这毛笔里灌满了辣椒水！

"跑！"李淳风拽起书卷夺门而逃。身后传来机关启动的轰鸣，整座藏书阁开始剧烈摇晃。他连滚带爬冲到院里，却见张九龄正站在井边冷笑："李卿好兴致，要不要看看井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