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用儿童手表误拨求救电话,接通的却是权倾天下的北境龙首。
“小朋友,你打错电话了,这里不是救救中心。”
“叔叔,你声音好像我妈妈哦,你是我爸爸吗?”
五年未归的战神看着发来的照片瞳孔地震,那哭花脸的小女孩竟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深夜,万千战机横跨夜空,整个城市戒严,只为他突临前妻家门口。
打开门的女人面容煞白,战神咬牙:“偷生我孩子,还敢带着我女儿改嫁?”
“龙首,查到了,小小姐的继父是……是您失散多年的死对头亲弟弟!”
冰冷的电磁音在加密频道里滋滋作响,混合着西伯利亚荒原永无止境的寒风呼啸。北境龙首,代号“烛龙”的男人,刚刚结束一场跨越国境的暗网清算,指尖还残留着硝烟与血迹的涩感。他坐在指挥椅上,面前是纵横交错的战略地图,幽蓝的光映着他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另一张隐在阴影里,如同蛰伏的凶兽。
一个内部紧急线路的提示灯,不合时宜地亮起,频率平缓,并非最高警报。他蹙眉,负责通讯的亲卫官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龙首,一个……非加密民用频段接入,信号源定位在江南市,初步判定是儿童智能手表误拨。”
误拨?烛龙的指尖在扶手上敲了敲。能接入这条绝密线路的误播,本身就是一个需要彻查的信号。是新型的渗透方式?还是……某个环节出现了无法想象的漏洞?
“接进来。”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通讯那头的亲卫官脊背一凉。
频道里先是一阵细微的、被压抑的抽泣声,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然后,一个带着浓浓鼻音,软糯又惊慌的女童声音响起,怯生生地,带着不确定:“喂……是,是警察叔叔吗?还是消防员叔叔?我……我要求救……”
不是预想中的任何威胁。烛龙眉心的刻痕更深了些。他麾下掌控着足以颠覆小国政权的力量,接到的“求救”往往是涉及亿万资金或重要人物的跨国危机,而非一个听起来不过西五岁孩子的哭诉。
“小朋友,你打错电话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硬,但常年发号施令的习惯,依旧让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不是求救中心。”
频道那边沉默了一下,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和女孩努力憋住的哽咽。就在烛龙准备切断通讯时,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毫无道理的亲近感:“可是……叔叔,你的声音……好像我妈妈哦……”
烛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像妈妈?这算什么比喻?
女孩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劈中了他僵冷的心脏——
“你……你是我爸爸吗?”
爸爸?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麻。五年前那场始于阴谋、终于决裂的婚姻,那个他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从此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女人——苏念?他离开时,并未听说她怀孕。是了,那时局面混乱,他自身难保,留给她的只有一纸协议和一座风雨飘摇的城市。她……有了孩子?
荒谬。
几乎是下意识的否定。这世上想和他烛龙攀上关系的人太多,各种匪夷所思的圈套他都经历过。用一个孩子的声音,编造一个“父亲”的谎言,并非没有可能。
但那股莫名的、尖锐的心悸感,却挥之不去。
“小朋友,不要胡说。”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带着警告的意味,“告诉叔叔,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求救?”
许是这严厉的语气吓到了女孩,她“哇”一声哭了出来,压抑的恐惧决堤:“呜呜……妈妈不在家……张阿姨好坏,她掐我……还不给我吃饭……把我关在黑屋子里……有个坏叔叔来了……他……他抽我的血……呜呜……好疼……爸爸,你是不是爸爸?妞妞好怕……妞妞的手好疼……”
抽血?
烛龙的眸色骤然缩紧,冰封的眼底掀起滔天巨浪。普通的保姆虐待,或许还能解释。但抽血?针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