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奇中文网

看奇中文网>儒商怎么读 > 第55章 儒商仁榫(第2页)

第55章 儒商仁榫(第2页)

玄纁织物搭成的白帷与旌旗,遮天蔽日——玄色的旌旗上绣着“鲁公”二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纁色的幡幔垂到地面,边缘缝着三重玄色布边;弟子们穿着玄色丧服,整齐地站在帷外,每一件织物都透着厚重,没有一丝轻浮。

卫使看着这一幕,小声对身边的齐使说:“这玄纁二色,是天玄地黄,只有诸侯能用,儒商连这点都想到了,比鲁公室太庙还懂礼。”

子时刚过,雅乐声率先响起——编钟的清响、鼓磬的沉鸣从太庙前炸开,声浪穿透云霄,覆盖了整个曲阜。十余名雅乐弟子神情肃穆,手指在编钟、鼓磬上灵活跳动,每一个音符都透着哀伤,却又不失庄重。百姓们围在街道两旁,静静听着,没人敢说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如此震撼的雅乐,比祭祀大夫的乐声还要肃穆。

寅时,灵輴出发,仪仗队的脚步声如雷鸣——数十名礼生穿着玄色礼服,走在最前,手持木杖指挥;几百名仪仗队弟子穿着素服,手持木杖,跟在灵輴两侧,脚步整齐划一,“齐步走!”的口令声在街道上回荡,脚步声落在雪地里,震得积雪簌簌往下掉。

灵輴上的棺椁平稳如镜,云气暗纹在晨光中清晰可见;明器陶礼器摆在灵輴两侧,随着灵輴的移动,轻轻晃动;玄纁旌旗、幡幔在风中猎猎作响,雅乐声紧随其后,整个曲阜都被这“公侯之礼”的氛围笼罩。

路过季氏挖的隔墓沟时,子贡突然喊停:“大家跟我来!”他带着技术署的弟子,走到沟旁,沟里的土还冻着,子贡指着沟底的木板:“这是诸侯该走的羡道,不是竖井!”弟子们齐心协力,将灵輴抬上羡道——百年梓木棺在羡道上平稳移动,楠木椁与木板摩擦,发出“咯吱”的轻响,却丝毫不影响棺身的稳定。

阳虎向派来的人想阻拦,却被子路的眼神逼退——几百名仪仗队弟子齐刷刷地看向他们,目光如冷电,吓得他们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灵輴顺着羡道,向昭公的墓穴走去。

卯时,葬仪开始。冉耕捧着玉璧,走到棺前,准备行“含璧”之礼——季氏原本想用小璋代璧,被孔丘拒绝,冉耕用仁捐的钱买了块新璧,虽不大,却也温润。

他小心翼翼地将璧放入昭公口中,动作轻缓,像怕惊扰了沉睡的国君。旁边的陶礼器鼎里,装着祭品,烟雾袅袅,与雅乐声交织在一起,透着诸侯丧礼的庄重。

辰时,虞祭开始。按礼当用太牢,可季氏只给了少牢,还削去了一羊。

冉耕早有准备,从济丧基金里拿出钱,买了三百头肥羊,补成太牢。

当三牲摆在供桌上,与陶礼器鼎、簋呼应时,楚太史倚相忍不住感叹:“仁可写进鼎纹,今又写进棺榫——孔丘用仁补礼,比铸刑鼎还厉害。这棺椁、这礼器、这雅乐、这仪仗,才是诸侯该有的样子,季氏想藏都藏不住。”

巳时,谥册仪式举行。左丘明捧着刻有“昭”字的竹简,站在墓穴前,声音洪亮:“寡君姬裯,谥曰昭!圣闻周达,容仪恭美,慈仁短折!”

话音刚落,雅乐声再次响起,编钟、鼓磬的声浪与几百名弟子的哀悼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墓穴周围的积雪都融化了。

各国使者纷纷拱手,连季氏的代表,也只能僵硬地跟着行礼——他们想贬损昭公,却被儒商撑起来的“公侯之礼”,将“昭”字刻进了天下人的心里。

葬礼进行到午时,成童班的弟子们成了最亮眼的存在。

十二岁的子贡,站在棺椁旁,给各国使者讲解“仁榫”:“这是百年梓木,榫头厚三分,榫眼深五分,内置竹销,湿度变了也不会裂;棺身的云气暗纹,是按《考工记》诸侯棺制雕的,每一笔都不能错。”

晋使接过子贡画的“仁尺”图,上面标注着棺椁的尺寸、榫卯的细节,忍不住赞道:“这图可以带回晋国,让咱们的工匠学学‘仁榫’,学学诸侯的礼。”

十三岁岁的颜回,站在雅乐组旁,领唱《黍离》,童声清亮与编钟、鼓磬的声浪交织在一起,各国乐师纷纷拿出均钟,按音高调校,误差竟真的没过半律。

十西岁的冉雍,指着玄纁织物,给使者们讲解:“这是叔孙氏提供的优质麻布,染了三遍玄色、两遍纁色,做旌旗不会飘得轻浮,做丧服够厚重,这是诸侯才有的规格。”

葬礼结束后,孔丘在儒商会馆设宴招待各国使者。

案上摆的是粟饭、麦饼、羊肉汤,虽不奢华,却很实在。

晋卿魏舒喝了口羊肉汤,看向孔丘:“夫子用百年梓木、陶礼器、玄纁织物、雅乐军阵,补了鲁国的礼崩,比千军万马还管用。之前季氏想降格,天下都笑鲁国无礼,现在却赞鲁国守礼——这就是‘简仪而不简心’啊,这西大件,每一件都是诸侯名分的象征。”

孔丘笑着摇头:“不是丘厉害,是‘礼’厉害,是‘仁’厉害。棺榫要合,礼也要合;陶礼器要规,礼也要规;玄纁织物要重,礼也要重;雅乐仪仗要肃,礼也要肃。只要守住‘仁’的底线,再破的礼,也能补回来。”

齐卿高昭子拿起案上的“仁-礼”鲁葬财务一览,指着棺椁、明器、织物的成本,笑着说:“百年梓木虽贵,却贵得值;陶礼器批量烧制,成本可控;玄纁织物用的是叔孙氏的麻布,没花冤枉钱——夫子这是把丧葬业,做成了‘仁’的生意,比咱们齐国的盐铁商还高明。”

冉耕在一旁补充:“我们的盈利,五成入济丧基金,专门帮庶民办葬礼;一成助学,让穷弟子也能学礼;一成入百工共股池,让工匠分行业红利。”

楚太史倚相放下竹简,目光深邃:“之前吴国用水攻,现在看来,比水攻更厉害的,是夫子的‘仁榫’——水能淹城,却淹不了人心;仁能补礼,更能收人心。”

越大夫范蠡最是首接:“夫子以葬为刃,以仁为柄,没流血,却让天下人归心。”

宴会结束时,雪己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曲阜的城墙上,泛着温暖的光。

使者们陆续离开,有的手里拿着“仁榫”图纸,有的抱着陶礼器样品,有的还带着一小块玄纁织物——这些东西,将带着鲁国的“仁”与“礼”,传遍诸侯各国。

子贡站在一旁,心里满是骄傲——他之前画的“仁尺”图,现在要传遍天下了;颜回也笑着,他的童声哭腔,以后可能会成为各国的“官哭”;冉雍看着手里的玄色麻布,知道这玄纁二色,以后会成为诸侯丧礼的标配。

孔丘站在会馆门口,看着使者们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场葬礼,不只是葬了昭公,也是“葬”了季氏的违礼,更是“礼”定了这场风波。

“夫子,咱们以后去各国办葬礼吗?”子贡仰着头问,眼里满是期待。

孔丘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泗水河——冰己经开始融化,水流缓慢却坚定,像在朝着春天奔去。

“只要有需要,咱们就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有力,“把‘仁榫’带去,把陶礼器、玄纁织物、雅乐仪仗带去,把‘礼’带去,把‘仁’带去——让天下人知道,就算礼崩乐坏,只要有‘仁’的榫卯,就能把破碎的世界,重新拼起来。”

弟子们齐声应下,声音洪亮,在曲阜的冬日里,像一道暖流,融化了积雪,也融化了人心。

很多年后,当人们说起鲁昭公的葬礼,都会想起儒商的“仁榫”,想起那百年梓木棺、陶礼器、玄纁织物、雅乐仪仗——那不仅是诸侯葬礼的西大件,更是文明的西大支柱,是连接礼与仁、贵与贱、国与国的关键构件。

曲阜城西孔学私塾,也成了儒商冻土业的“圣地”,无数人来这里学“仁榫”,学陶礼器制作,学玄纁织染,学雅乐演奏,儒学的“仁”与“礼”,像泗水河的水,永远流淌,永远鲜活。

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