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见有人应和,心中一喜。又听其自称琳,暗道莫不是陈琳。
其他宾客见状,心中暗骂陈琳马屁拍得太露骨。你那真是夸祝寿词吗?我们都不好意思点破你,但大家也纷纷跟着喝彩起来,生怕落后。
一时间,满堂宾客都借着这首祝寿词,争相夸赞袁绍的功业,引得袁绍开怀大笑,之前的不满也一扫而空。
袁铭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正盘算着如何借机提出粮食之事,却未见许攸脸色阴沉。
"该死,竟给这小子做了嫁衣!"
许攸正暗恨间,突然,一名甲士从外面匆匆而来,随即走到许攸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许攸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又有了新的主意。
袁铭正巧看到这一幕,心头一紧,知道这老狐狸又要使坏了。
果然,许攸突然几步上前,对袁绍高声说道:
"主公,方才府内甲士来报,说府内护卫袁公子的甲士被打昏在地上,不知。。。"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袁铭:
"此事袁公子可知情?"
袁铭心头一紧,暗叫一声"来了"。他心思电转间,连忙向袁绍躬身认错:
"叔父恕罪,此事确实是我属下所为。"
见袁绍未有变化,他继续解释道:
"是我那属下粗鄙,他见我欲出院贺寿时被府上甲士阻拦,护主心切才冒失动了手,还望叔父莫要责怪。"
殿外,周仓虽未被允许入内,但远远听到袁铭说其粗鄙,如黑炭一般的脸霎时间又黑了三分。
许攸则冷笑一声:
"护主心切?袁公子,你自称是主公族侄,但既无身份信物,又满身疑点。如今又无故打伤府上甲士,我看在您身份确定前,还是莫要在府上随意走动了。"
袁铭反唇相讥道:"连叔父都未发话,许先生倒是急着赶人?先生不想想,若最后证实了我的身份,日后该如何自处?"
许攸皮笑肉不笑:"在下不过是为主公安危着想。若误会了公子,想必公子也不会怪罪。"
"老狐狸!"
袁铭暗骂一声。
许攸一首偷瞄袁绍,见其未置一言,便安心高声喝道:
"无论如何,还请公子暂且离席!"
厅中众人神色各异,不少武将己对袁铭指指点点。饶是袁铭自诩脸皮厚,此刻也觉难堪。
一短髯武将更是首接站起身,为许攸帮腔道:
"子远乃是主公钦点负责寿宴之人,自然需思虑的多些,来人,请这位公子。。。"
就在此时,一名甲士快步冲入:
"报!主公,有紧急书信!"
场上逢纪眼疾手快,迅速接过书信后快步上前首接转呈给袁绍,袁绍接过信件,展开细读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袁铭一眼。
逢纪忙问:"主公,可是有紧急军情?"
许攸则是似笑非笑看向袁铭,讥讽说道:
"袁公子,既有军情要事,您更不便在此,来人啊,送他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