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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 章 一碗汤里的乐土(第1页)

王大娘从板凳上下来,拍了拍她的肩:“放心,西岐的兵护着咱们呢。前儿个北狄想过来抢粮,苏将军带着人守了三天三夜,连箭都没让他们射进城门。”

伯邑考站在门口听着,忽然发现布庄的梁柱上刻着些小字——“三月初二,给囡囡做件花袄”“五月十五,李婶家的布钱没给,她说秋收后还”,琐碎得像过日子的流水账,却比任何盟书都更让人安心。

往回走时,暮色己经漫过牌坊。姬昌正坐在牌坊下的石墩上,手里摇着蒲扇,给几个孩子讲“民为邦本”的道理。孩子们围着他,有个孩子举手:“西伯侯,邦本是不是就是说,我们比大王还重要?”

姬昌笑着把孩子搂进怀里:“对喽,就像盖房子,你们是地基,没了地基,再高的楼也得塌。”

伯邑考走过去,挨着父亲坐下。姬昌侧头看他,蒲扇往他这边偏了偏,挡住些晚风:“文星塔的书,孩子们看得懂吗?”

“太学博士讲得细,连‘关关雎鸠’都编成了儿歌,孩子们唱得比谁都熟。”伯邑考从怀里掏出那本桑皮纸《诗经》,“您看,百姓自己抄的。”

姬昌翻了两页,忽然指着其中一句“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这就是西岐该有的样子。”

远处,姬发和苏全忠练枪的喝喊声渐歇,换成了孩子们追着牛跑的笑闹。浅?提着药箱从医营出来,正被几个老婆婆拉着问东问西,她耐心地一一解答,发间别着的野菊被风吹得轻轻晃。

守城的士兵换岗了,换班的士兵手里提着给同伴带的热粥,陶罐在手里冒着白气。酒坊的伙计搬出barrels(barrels改为“酒坛”),往每户送着新酿的米酒,吆喝声里带着醉人的甜:“尝尝!新出的桂花酿!”

伯邑考望着这一切,忽然觉得“回家”两个字,从来不是指某座城、某道门。是铁匠锤下的火星,是布庄梁柱上的记账,是孩子鼻尖的墨点,是父亲蒲扇扫过膝头的风——是这些散在烟火里的暖,把一群萍水相逢的人,酿成了一家人。

夜渐深,牌坊上的“民为邦本”被灯笼照得发亮。姬昌的蒲扇慢了下来,声音里带着困意:“该睡了,明儿还得去看看南坡的麦子。”

伯邑考扶着父亲站起来,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他忽然想起在朝歌地牢里,狱卒说“你们西岐人,连做梦都惦记着种地”,那时他只觉得屈辱,此刻才懂,惦记种地,是惦记着“明年能多收两石粮”,惦记着“孩子们能吃上饱饭”,惦记着这天下,终有一天,能让所有人在月光下,踏实地睡个好觉。

走到家门口时,老管家正等着,手里端着两碗羊肉汤,汤上漂着撒了葱花:“公子,西伯侯,刚热好的,加了蜜枣。”

汤碗碰在一起的轻响,混着远处隐约的犬吠,成了西岐最安稳的夜曲。而那扇敞开的城门,还在月光下静静候着,像在说:无论你从哪里来,只要想好好活着,这里就有你的一碗热汤,一盏灯。

夜色漫过西岐的城墙时,姬昌的指尖刚触到案上的桑皮纸,就听见院外传来伯邑考的脚步声。少年手里提着个食盒,棉垫下隐约透出热气,把石板路的影子都熨得暖融融的。

“爹,张婶新熬的羊肉汤,加了南坡的蜜枣。”伯邑考把食盒往案上放,铜碗碰撞的脆响里,混着他带回来的晚风——风里有麦田的清香,还沾着点铁匠铺的火星子。

姬昌放下笔,看着儿子解食盒时露出的手腕,那里还留着白日里扶犁磨出的红痕。“今儿地里墒情咋样?”他接过碗,热气扑在脸上,把眼角的细纹都熏得舒展了些。

“差着点雨,”伯邑考挨着案边坐下,拿起另一碗汤,“李伯说明儿有雷阵雨,正好能解了旱情。对了,下午去布庄取衣裳,听见王婶在说,新来的那户逃荒人家,把闺女送去学绣活了。”

姬昌喝了口汤,蜜枣的甜混着羊肉的香,在舌尖上慢慢化开。“针线活能糊口就好,”他想起今早城门下,那户人家的男人正帮着修歪了的栅栏,女人在给守城的士兵补靴子,“昨儿让你记的户册,添上了吗?”

“记了,”伯邑考从怀里摸出个小本子,纸页边角卷着毛边,“张木匠家添了个小子,三斤六两;刘寡妇的绣活铺收了俩徒弟,都是逃难来的姑娘……”他念着念着,忽然笑了,“还有,布庄的赵婶说,新来的绣娘绣的并蒂莲,比画上的还鲜灵,您要不要看看?”

姬昌望着案上的《诗经》,墨迹还没干透,“乐土乐土,爰得我所”那行字,被汤碗的热气熏得微微发皱。他想起十年前,这城墙下还净是讨饭的乞丐,如今走在街上,听见的都是锔锅的叮当、纺车的嗡嗡,还有孩子们追着蝴蝶跑的笑闹。

“明儿下雨,去看看那户逃荒人家的屋顶,”姬昌放下碗,碗底还沉着颗蜜枣,“听说他们盖的草棚漏雨。”

伯邑考应着,忽然想起什么,从袖袋里掏出块绣片,针脚歪歪扭扭的,却是朵活灵活现的向日葵。“这是那户人家的小闺女绣的,说给您当书签。”

姬昌捏着绣片,粗布的纹路磨着指尖,像摸着块暖玉。窗外的梆子敲了两下,远处传来更夫的吆喝:“夜——半——三——更——”

“睡吧,”姬昌把绣片夹进《诗经》里,“明儿早起,还得去地里看雨。”

伯邑考扶着他往内屋走,月光从窗格里漏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浸在汤香里的画。风穿过巷口的老槐树,沙沙地响,像是在说,这西岐的夜,比蜜枣还甜,比羊肉汤还暖,是多少人盼了一辈子的乐土。书房内,晨光斜斜地淌过伯邑考摊开的竹简,在“西岐农商规划”几个篆字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执起狼毫,笔尖饱蘸浓墨,在“农田篇”下添道:“南坡新垦地需分三级:一级地种冬小麦,二级地试种耐寒粟米,三级地育豆苗固氮,来年再改种高粱。”写完停笔,指尖叩了叩案面——昨日去南坡时,老农们蹲在田埂上念叨的“土太瘦,种麦子怕是长不好”,此刻都化作具体的条令落在竹面上。

案头的木匣分了五格,分别贴着“农、工、商、学、医”的标签,每个匣子里都码着厚厚的竹简和帛书。伯邑考打开“农”字匣,最上面是各县报来的农具损耗表:北原村的犁铧断了十七个,西沟村的镰刀钝了三十五把,还有二十三个水车的轮轴需要更换。他眉头微蹙,转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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