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几天父母都不在家,家里除了自己,也就剩下一个相处多年的阿姨。
自小就一首照顾着她。
小时候还给她洗澡来的呢。
在她眼里,对方就像家人一样,不必遮遮掩掩。
“大不了就说在山里的时候,被毒虫子咬了咯。”林望舒心想。
殊不知,等阿姨无意间看到时,她才不会问呢,而是在心底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骂归骂,她还是按部就班地开始了自己日常漫长的护肤流程。
等一切收拾妥当,她走出浴室,扑进柔软的大床,准备补个觉。
毕竟昨夜……她几乎没怎么睡。
可是真的能睡着吗?
不能。
明明很累很累,闭上眼却又辗转反侧。
第一次觉得,这张两米宽的大床,空落落的。
反倒是前几天在莫干山,那张仅一米五的小床,明明狭窄得快要翻不了身,两个人肩碰着肩,呼吸交织。
偏偏在那样拥挤的空间里,她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踏实。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枕边,指尖划过冰凉的布料——什么都没有。
心口顿时一空。
思索了片刻,林望舒还是翻身坐起,把书桌前那只长着贱兮兮笑脸、和老小子有几分神似的泰迪熊抱上了床。
这熊自打跟着她回了湖滨一号,可算是过上了好日子:
阿姨定期给它精洗不说,就连那粗糙劣质的毛发,也会定期护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比老小子干净多了。
她把熊紧紧搂进怀里,微微一哼,鼻尖蹭了蹭毛绒绒的脑袋,像是在赌气撒怨。
又摸了摸熊的耳朵。
——不好玩,没有大坏蛋的好玩。
没过多久,清冷少女的嘴角还是慢慢瘪了下去。
因为那个老问题又冒了出来。
“所以,周屿现在在干嘛呢?到现在都没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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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小子到底在干嘛?
——他,正忙着一个个“面试”老师呢。
晓英酒楼,门前门后,己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