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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空间种植（第2页）

从那天起，他每天都要花两个小时在空间里。给玉米苗浇水、除草（不知道哪来的草籽，竟也跟着长了出来），看着它们一天天拔高、长叶，从嫩黄变成深绿，叶片舒展得像把小扇子。

一周后，玉米苗己经长到半尺高，茎秆挺拔，叶片宽大，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就让人欢喜。何雨柱估摸着，照这个速度，再过半个月，就能结玉米棒了。

“到时候给雨水煮玉米吃，让她吃个够。”他笑着盘算，心里又开始琢磨下一波种什么。他想起食堂仓库角落里堆着的红薯，表皮发皱，像是没人要的，或许可以偷偷拿两个，试试在空间里种红薯？红薯好养活，产量又高，最适合现在的情况。

打定主意，他当天下午就在食堂趁人不注意，揣了两个个头中等的红薯。这红薯表皮虽然皱了，但掰开一看，里面是黄澄澄的瓤，还带着甜味，说明没坏，能发芽。

晚上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钻进空间，找了块新翻的土地，把红薯切成小块，每块都带着两三个芽眼，然后埋进土里，浇了点水。做完这一切，他仿佛己经看到满地的红薯藤蔓，和土里结满的胖乎乎的红薯。

空间里的时间似乎真的比外界快，而且快得不止一点。玉米种下十天后，就开始抽穗了，顶端冒出了淡紫色的雄花，微风一吹，花粉簌簌落下；又过了五天，腋下开始结出小小的玉米棒，外面裹着嫩绿的苞叶，像藏着无数秘密。

何雨柱每天都要扒叶看看，看着玉米粒从米粒大小长成的颗粒，从白色变成淡黄色，心里的喜悦一天比一天浓。

这天早上，他照例去看玉米，发现最粗壮的那棵玉米，苞叶己经微微发黄，顶端的须子也变成了深褐色——这是玉米成熟的标志。

“可以收获了！”他抑制住激动，找了把从废品站淘来的小镰刀，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玉米砍下来。玉米棒比他想象中要大，沉甸甸的，剥叶，里面是排列整齐的玉米粒，金黄，像镶满了黄金豆。

他忍不住掰下一粒，放进嘴里嚼了嚼，甜甜的，带着浓郁的玉米香，比他前世吃过的任何玉米都要好吃。

“太好了！”他高兴地挥了挥手里的玉米棒，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没贪心，只摘了三根成熟的玉米，剩下的让它们再长几天。这三根玉米，一根留着当种子，另外两根，晚上给雨水煮着吃。

晚上，何雨水放学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哥，你做什么好吃的呢？”

“你猜猜？”何雨柱笑着从锅里捞出两根煮得金黄的玉米，递了一根给她。

“玉米！”何雨水眼睛一亮，接过玉米就啃了一大口，烫得首吸气，却舍不得松嘴，“哇，好甜啊！比食堂的好吃多了！”

“好吃就多吃点。”何雨柱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心里比自己吃了还甜。这是空间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也是他靠自己双手换来的甜蜜。

“哥，这玉米哪来的啊？现在很少能买到新鲜玉米了。”何雨水一边吃一边问。

“是…我去鸽子市买的。”何雨柱随口编了个理由，“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雨水没怀疑，又咬了一大口，“好的哥？”

吃完玉米，何雨水写作业去了，何雨柱则把留下的那根玉米剥开，小心翼翼地把玉米粒搓下来，装在一个小布袋里——这是他的“种子库”，以后要靠这些种子，在空间里种出更多的粮食。

他看着布袋里金黄的玉米粒，又想起了正在生长的红薯，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有这个空间在，只要他肯动手，就一定能在这个年代，种出属于自己的未来。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窗台，照亮了屋里的一角。何雨柱握紧手里的布袋，仿佛握住了整个秋天的收获。他知道，明天醒来，空间里的玉米还会继续成熟，红薯也会慢慢长大，而他的日子，也会像这些作物一样，一天天变得、丰盈。

属于他的安稳日子，正在这方寸空间里，悄然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