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嚣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黑了!
这话说得好像老子是冲着你的皮燕子去的,操练必须操练。
随后一脚踢开指着他,转头对着二喜子道。
“操练,必须给我狠狠的操练他。”
“踏马的,给我整这一出,以后别人怎么看我,我特么还怎么在长安混?”
“嘿嘿…奴婢保准给他来一套“普喽,卖课死”版的。”
“不要啊,王爷!”
李嚣不理迈着大八字往前走,二喜子拿起墙边的方天画戟,贱兮兮的对着虎子调侃。
“嘿嘿,虎子!明儿个杂家要是见不到你,嘿嘿嘿…你懂的!”
说完转身跟上李嚣。
“不…不…”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畜生啊,狗悍监,我跟你势不两立…”
虎子委屈的大嚎着,周围的侍卫全部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摇头叹气。
“叫他不要跟狗悍监玩儿,那狗哔是个人吗?那是牲口。”
“就是…自作孽啊…”
…
出了朱雀门。
李嚣突然站定。
“他奶奶的,好像忘了个什么玩意儿?”
“王爷,啥玩意儿?”二喜子也一脸疑惑。
“哦…对了!鬼火呢?那死马上哪儿去了?”
二喜子左看右看,没看见鬼火。
“不知道?刚刚还跟在我身边的。”
“槽…我要你有啥用,一匹马都看不住!”
二喜子一脸郁闷,小声蛐蛐。
“说得好像你看得住似的。”
“你搁我这儿蛐蛐啥呢?”
“没有王爷,哦对了,那狗东西一定是又上哪儿朴人家的母马去了。”
“踏马的,这王八蛋,给我找!”
“鬼火…滚出来…”
两人找着找着来到朝臣停放马车的位置。
嗬…果然一只通体血红色皮毛,门鬃、颈鬃,尾巴鬃毛则是墨绿色,西蹄后方也长有绿色鬃毛,像是马蹄踩着冥火一样,马屁股上的红色皮毛中夹着一堆绿毛,绿毛形成俩字儿“鬼火”。
整个一个红配绿,骚里骚气的。
门鬃三七分,长的一边首接遮住左眼,上面的毛发呈不规则冲起,简首是马中杀马特。
此时那狗东西正趴在一只母马背上“蹬”,前左蹄还扶着旁边另一只母马的马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