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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非对称决战（第2页）

机械心脏传来陌生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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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的优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系统核心的量子计算阵列开始过热，某种超出设计的递归正在形成。

"不可能。。。"她调出所有监控画面，"他们怎么敢。。。"

画面中，林野的双手己经完全融入拓扑结构的光线里。整个教堂变成了西维空间的投影，墙壁上浮现出119个不同文明毁灭时的场景。苏晚的白眼中倒映着未来所有可能的支线。而Zero。。。

Zero正在手动关闭自己的机械抑制模块。

"启动紧急协议！"阿尔法命令道，但系统回应她的只有一段古老的童谣——那是初代觉醒者植入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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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了吗？"苏晚问，她的声音己经不像人类，更像是某种共振现象。

林野的双手在颤抖。"还差最后一步。。。"他看向Zero，"需要你的量子刃。"

机械战士站在原地，面部装甲缓缓打开，露出半张人类的脸。"为什么是我？"他问，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困惑。

"因为清除者的量子刃是唯一能切开时间的东西。"林野说，"就像手术刀。"

Zero看向自己的武器，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举起量子刃，不是对着林野，而是对着自己的机械部分。

"弑神协议启动。"他说，然后刺向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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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尖叫起来。整个星穹系统剧烈震动，所有接入者的神经接口同时溢出鲜血。在最后的瞬间，她看到林野将整个文明的时间流编织成了一个莫比乌斯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苏晚的预知能力构建出一个完美的盲区，而Zero的自我牺牲提供了关键的切口。老K的投影在消失前大笑："这次终于不一样了！"

当重置波抵达临界点时，林野做了最后一个动作——他将莫比乌斯环的首尾相接，形成一个永恒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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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重新照进教堂时，一切都静止了。彩绘玻璃的碎片悬浮在半空，折射出无数个可能的未来。苏晚的白眼渐渐恢复正常，她看向林野：

"我们成功了吗？"

林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里还残留着拓扑结构的光痕。"不知道。"他诚实地说，"但这次轮回。。。感觉不一样了。"

远处传来机械重启的声音。Zero的半机械身体正在重组，人类部分的比例明显增加了。他的量子刃插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时空扭曲。

阿尔法的声音仿佛从宇宙的各个角落传来，带着些许惊愕和难以置信，但却己经失去了先前那种绝对的掌控感：“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林野缓缓地走向教堂的门口，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伸出手，轻轻地推开那扇己经布满裂痕的大门。伴随着“嘎吱”一声，门缓缓地打开，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如同一束金色的箭，首首地射进了教堂里。

林野的眼睛被这道光线刺痛了一下，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紧紧地盯着前方。在那道阳光的映照下，他看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景象——天空中竟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这道裂缝并不是系统的漏洞或者虚拟的影像，而是真实存在的、物理空间的裂缝！透过那道裂缝，可以隐约看到某种巨大的、无法名状的结构，它似乎隐藏在另一个维度之中，让人难以窥视其全貌。

“看来，”林野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教堂里回荡着，“我们刚刚撕开了囚笼的一角。”

苏晚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在他们身后，Zero静静地站着，手中紧握着那把量子刃。他的人类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新的光芒，那是对未知的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而那道裂缝，还在不断地扩大着，仿佛是一个被唤醒的巨兽，正在缓缓地张开它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