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压抑着自己想要甘烂付玉的原始冲动,拼命让自己安分一点不要亲烂他的嘴,他在准备休息了。
她就这样完全清醒着挺了两个多小时,在早上五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她才动了几下,付玉就醒了,她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埋怨,毕竟人在睡梦中被强行叫醒,的确不是什么好体验。
可是付玉没有,他懵然地看了她一会儿,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帮她来按住他的腿。
这些很小的细节,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也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你要跟他相处很久,才会发现。
可江白枝就是觉得他这样很迷人,她很想欺负他,也想保护他,这两种想法截然不同,但同样强烈。
“付玉。”她叫他的名字。
“嗯?”
江白枝走近,揽紧他的腰,开始亲吻。
很想亲他,很想欺负他,很想触碰他,很想看看他究竟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
“嗯……”付玉不由自主后退着,后面撞上厨房的台面,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他等江白枝吻完了一次,才轻轻推她:“该吃饭了……”
江白枝选择忽视,继续吻他,她的手就扶在他颈后,修长的手指托着他脑后,这是一个极有控制欲的姿势,她让付玉一动不动地承受她的亲吻。
他的舌头和嘴唇都很软,甚至唇边泛着红,显然还没有消肿。
江白枝忽然又记起,昨夜她在他身上留了怎样的痕迹。
那些痕迹都不太深,透着浅红,印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暧昧又涩情。
昨晚她有在好好珍爱他,连接吻都留给他充分的时间换气休息,又因为不想要他受伤,前戏做得她手指都在发酸。
但是现在的江白枝不同,似乎昨晚只是前菜,今天她的易感期才正式开始。
她想侵略,想要占有,想要留更深、更狠的痕迹。
不想要再听他因为舒服轻声的呢喃和闷哼,想要看他因为崩溃和失控而哭。
Alpha从来都是有劣根性的。
而江白枝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
厨房里的吻一直在继续,她的手也没有很安分,而且今天她并不温柔,是易感期的躁动也好,是她自己的想法也好,她只想把付玉弄碎。
“先…吃饭吧。”
江白枝把付玉抱上操作台埋在他胸前的时候,付玉在帮她挽起脸侧的头发,他挺起胸膛,无处不在配合,却又在认真劝她:“先吃饭吧,饭菜要凉了,好吗?”
“江白枝,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咬得我有点痛。”
“真拿你没办法……”
他的声音平缓又温柔,而且自始至终情绪稳定,既没有因为她不听话而生气,也没有因为被咬痛了而怨怪,自始至终都包容得像是一汪湖水。
不过江白枝也不算良心全失,她没有做到最后,抬起泛着水光的唇在付玉脸颊上亲了亲。
“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她的双眼注视着他,道歉虽然只是掩饰的借口,可她的眼神让人觉得她很真心。
付玉摇了摇头,他说:“那我现在能从操作台上下来了吗?”
江白枝把他抱了下来。
付玉说:“汤虽然是好了,但是其他的菜可能要热一热了。”
“我来热吧。”江白枝刚要去拿桌上的盘子,被付玉轻轻握住了手腕。
“不用了。”他说,“并不麻烦,而且我想你多休息一会儿,你从回家到现在,都没有坐下休息过。”
江白枝欲言又止,她那股施虐欲就这样又暴涨起来,明明才刚平息下去。
“嗯……好。”江白枝没有再坚持,而是捂着嘴进了洗手间,她怕她又要忍不住开始咬他了。
凉水能让理智暂时归位,也许她今晚有的是时间实践那些想法。
晚餐很丰盛,虽然江白枝以往的用餐素来丰盛,但她的小茉莉被他折磨了一整晚加一整个早晨之后居然还有力气准备四菜一汤,实在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