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浙跟在她身后出来,脸上则是一副心满意足、意气风发的表情。他坐回我身边,拿起一块西瓜,冲我挑了挑眉,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拿起一块哈密瓜,放进嘴里,甜腻的汁水在口中爆开,但我满脑子都是刚才厨房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晚饭的气氛有些微妙。
瑶瑶一直低着头吃饭,很少说话,脸上的红晕就像晚霞一样,始终不曾散去。
我和刘浙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工作,聊以前上学时的糗事。
“对了,哥,”刘浙夹了一筷子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我,“这几天……我都没戴套,直接弄在嫂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他的话音刚落,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直沉默着的瑶瑶猛地抬起了头。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一簇压抑已久的火苗。
她狠狠地剜了刘浙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气。
“哼,臭男人!”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气,“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你弄在里面的时候怎么不想?”
她的脸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胸口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添了几分娇憨。
刘浙被她噎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坏笑:“我倒是想啊,可当时也不知道是谁,两条腿夹得那么紧,跟水蛇似的缠着我的腰,我哪里还拔得出来?”
“你……你胡说!”瑶瑶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抓起筷子,像是要扔过去,但举到半空又放下了,只能用眼神继续表达她的愤慨。
我看着他们俩斗嘴,心里觉得好笑。我清了清嗓子,出来打圆场:“没事,不用担心。瑶瑶一直在做长期避孕,安全得很。”
“你!”瑶瑶听到我这么说,立刻把矛头转向了我。她气鼓鼓地瞪着我,嘴巴微微嘟着,“周洋!你就知道帮着他欺负我!”
“我哪有,”我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哼!”她重重地哼了一声,低下头,用筷子狠狠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那碗米饭就是我和刘浙。
一顿饭就在这种略带打情骂俏的氛围中结束了。收拾完碗筷,我们三个人又在客厅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哥,嫂子,”刘浙喝了一口茶,表情忽然变得正经了一些,“有件事跟你们说一下。”
我和瑶瑶都看向他。
“我房子找好了,就在咱们这个小区,后面那栋楼。中介今天下午带我去看的,已经定下来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明天……就搬过去。”
听到这话,我和瑶瑶都愣了一下。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
“这么快?”我有些意外。
“嗯,正好有合适的,就赶紧定下来了。老是打扰你们,也挺不方便的。”刘浙笑了笑,笑容里有些东西和之前不太一样。
瑶瑶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浙站起身,重新给我们各自的茶杯里续上水,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郑重其事地对着我们。
“哥,这几天谢谢你的收留。”他先是对我说,然后目光转向瑶瑶,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嫂子,也……谢谢你。”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尤其要感谢嫂子这几天的‘特殊照顾’。”
“特殊照顾”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瑶瑶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她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像是为了掩饰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瑶瑶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好闻的清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
“刘浙这么快就搬走了啊……”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怅然若失。
我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她肌肤的光滑。听到她的话,我心里一动,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怎么?”我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调侃道,“我们家瑶瑶舍不得了?”
她的身体立刻就僵了一下,然后在我怀里轻轻地扭动起来。
“才没有!”她矢口否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是觉得……有点突然。”
“哦?是吗?”我故意拉长了音调,“要是真舍不得,现在过去陪陪他,还来得及。反正就在隔壁房间,方便得很。”
“周洋!”她像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猛地从我怀里抬起头来,那双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瞪着我,又羞又气,“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