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莲心跟孟之一样经历一遭动不动就掐脖子的“心悦”,那孟之这一世的历劫进行的得有多顺畅啊,何必还需要一边操心主线任务一边还维持眼盲心瞎的人设啊。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燕泽的错!”孟之说得斩钉截铁,“回头我把他押过来向你赔罪!”
“那你为何在娘面前那样护着他……”
“诶呀,你不懂,且等着瞧吧。”
“要不……咱们仨一起睡?”
生时念听时,柳氏难产险些没了。
时荣泰又常年在外征战,柳氏生产、时念听学步、学说话等重要时刻他都没能回来。
他自知有愧于妻子和女儿,好不容易能回家了便总想着加倍补偿。对自家人该掏钱就掏钱,该撑腰就撑腰。
所以他在听完柳氏的话之后,先是给夫人沏了一杯茶,然后气冲冲地拿起鞭子叫下人把燕泽给绑来。
“啪”!
燕泽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印子,本就质量一般的衣服也被鞭子给抽裂了。
时荣泰行伍出身,脾气不小,力气更不用说了,仅是一下,燕泽都忍不住用双手撑地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你可知我为何打你?”时荣泰绕到燕泽面前,俯视着颇为狼狈的燕泽。
燕泽声音有些哑:“我……我惹了叶姑爷。”
时荣泰又走到燕泽身后给了他一鞭:“不全是,继续说。”
“我惹了夫人不悦。”
又是一鞭。
“我……我……”燕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顶撞了小姐。”
提到孟之,燕泽眼底涌起一股能吞噬人的阴沉。
连着两鞭。
“嗯?”时荣泰耐心即将告罄,连嘴都不想张了。
“……”
接连几大鞭子燕泽有些受不住,他的身影有些许摇晃。
“愚蠢!”时荣泰扔下手中的长鞭在燕泽面前坐下。
看来丰国的士兵身子骨也不怎么样。
时荣泰拿杯盖撇去浮茶,细细地品了一口。
“我打你是因为小姐偏要护下你。”时荣泰继续说,“甚至不惜顶撞夫人。”
燕泽抬起头,死死盯着时荣泰的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是时念听不听话,可最后受罚的却是自己。
“我不管你在丰国是何等身份,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也不管你给念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因为无论她喝下多少我都会助她吐出来,直到她不再护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