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咳咳咳!”小竹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拼命用手背擦拭着脸颊和嘴唇,白莲的淫秽之物糊了满脸,模样凄惨无比。
白莲嫌恶地将那内裤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而不是刚从她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师姐模样,只是眼神中恶意未曾消退。
“今日之事,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她俯下身,在小竹耳边低语,指尖点过他颤抖的脖颈,“我便告诉执事长老,你偷窥女浴,意图不轨…到时,你看长老们是信我,还是信你这废物?”
小竹吓得浑身一颤,连呕吐都忘了,只剩下恐惧,拼命摇头。
白莲满意地直起身,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堆垃圾,随即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只留下小竹一人在原地,被羞辱、恐惧与恶臭包围,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久而久之,宗门内怨声载道,告她状的弟子越来越多。
执法长老虽多次惩戒,罚她面壁思过、清扫茅厕、甚至鞭笞杖责,她却屡教不改,反而变本加厉,手段愈发阴险隐蔽。
终于,上层对她彻底失去了耐心。
正巧,宗门后山有一处绝密禁地,需要人手看守。那地方,镇压着一件极其邪门的事物。
据说,数百年前,净明宗曾联合其他正道门派,发动一场浩大的清剿行动,诛灭了一处为祸一方、以淫邪法术着称的“合欢妖宗”。
斩杀妖物无数,本是功德一件。
然而,那些妖物临死前散逸的情欲、怨念,竟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在遗址的地下深处相互纠缠、融合,历经百年滋养,最终化为了一件诡异魔物。
一件仿佛由无数邪恶欲望凝结而成的“魔衣”。
那魔衣其上浮现着蠕动变幻的漆黑符文,闪烁着令人心神摇曳的邪光。
更可怕的是,魔衣内部还会自行生出数条半透明的、滑腻冰冷的触手,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乱舞,渴求着温暖的肉体。
此魔衣最擅蛊惑心神,尤其是心怀欲念之人。
当年封印之初,便有数名自诩定力高深的女弟子,被其散发的邪异魅力所吸引,如同飞蛾扑火般靠近,结果无一例外,皆被那些狂舞的触手缠绕、包裹,最终连皮带骨、连同魂魄都被吞噬殆尽,成为了魔衣的一部分,反而使其力量更增。
最终,宗门不得不请出数位常年闭关的太上长老,联手布下重重禁制,才勉强将其封印于玄冰洞窟中,借助地脉寒气压制其邪气。
然而,魔衣的邪气虽被压制,却依旧会丝丝缕缕地散出来。
这邪气与净明宗弟子修炼的纯正真气水火不容,寻常弟子若在附近待得久了,便会感到心烦意乱,头痛欲裂,甚至会有心魔滋生、修为倒退的风险。
故而,这看守之责,成了宗门内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更是惩罚犯错弟子的绝佳去处。
于是,屡教不改的白莲,便被上层一纸令下,发配至这玄冰洞窟,担任看守。
这对白莲而言,无疑是极刑。
她本就心术不正,欲念丛生,在此地受到的侵蚀远比其他弟子更甚。
每日里,那魔衣散发出的蛊惑低语几乎无孔不入,不断放大她内心的阴暗与欲望:对力量的渴望、对美貌的嫉妒、对报复的向往、以及扭曲的情欲…
玄冰洞窟,此地终年不见天日,唯有几盏长明灯投下惨淡幽光,映照着洞壁厚厚的冰层与中央那座被无数锁链缠绕的祭坛。
祭坛之上,一件难以名状的“衣物”被死死封印其中。
那便是“魔衣”。
它并非寻常衣物,更像是一滩被强行塑形的、不断融合交织的液体,表面布满了邪恶符文,散发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妖异光泽。
即便隔着重重封印,依旧能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庞大怨念、情欲与堕落气息。
白莲被押解至此,负责看守的师兄面无表情地交代完注意事项(无非是不得靠近、不得长时间凝视、发现异常立刻上报等),便如同躲避瘟神般迅速离去,留下白莲一人面对死寂的绝地。
最初的几日,白莲尚且能凭借修为硬抗。但那魔衣的侵蚀无孔不入,如同滴水穿石,丝丝缕缕,日夜不停。
她总能听到一些模糊的蛊惑:
“力量…你想要的力量…就在这里…”
“看啊,那些嘲笑你、忽视你的人…若有此力,何须忍气吞声?”
“美…永恒的…令人痴狂的美…触手可及…”
“快乐…极致的…快乐…远胜你的卑微…”
这些蛊惑精准地敲打在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放大着她所有的不甘、嫉妒与淫邪念头。
她开始失眠,心神不宁,打坐时眼前总会浮现出自己欺辱同门、以容貌引得俊男美女倾倒的幻象。她越是抗拒,那诱惑越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