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达到极致之时,亦是蜕变开始之刻。
只见她那雪白的皮毛下散发出柔和耀眼的光芒,狐身骨骼发出细密的噼啪声响,开始拉长、重塑。
蓬松的狐尾逐渐收敛,分化…最终,光芒缓缓散去…
灵泉边,月光下,一位少女蜷缩在地。
她浑身肌肤胜雪,宛如初生,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身段已初具玲珑曲线,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并拢,隐约可见其间的神秘地带。
长发如瀑般披散,遮住了部分春光,却更添诱惑。
她微微颤抖着,仿佛不适应这具全新的躯体,缓缓抬起头来——那张脸,已褪去狐形,精致得令人窒息,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唇瓣不点而朱,眼角眉梢却还残留着一丝未曾褪尽的、属于狐妖的天生媚意。
她好奇地、带着几分羞怯抬起手,看着那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光滑的手臂、隆起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奇异的陌生快感。
她成功了。
她化形成了人,一个集清纯与妖媚于一身的绝色少女。
然而,喜悦之余,望着水中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倒影,巨大的孤独感再次袭来。
她抱紧双臂,对着空谷轻声呢喃,声音已是婉转动听的女声,却带着化不开的忧伤:“师父…小狐狸…化形了…您看到了吗…”
山谷寂静,唯有泉水叮咚,无人回应。
狐妖化形之后,并未因获得人身而远离迷踪岭。
她谨记师父的嘱托,加之本性纯良,便以这山谷为中心,悄然成为了此地精怪们的守护者。
若有小妖修行遇阻,她常以自身经验点拨一二、若有外来的凶恶妖物欲行欺凌,她也会出手制止。
她法力日渐高深,又从不恃强凌弱,久而久之,竟赢得了山中精怪们的由衷爱戴与敬畏,被它们私下里尊为“迷踪岭的女主人”。
狐妖享受着这份尊崇,日子倒也过得恬淡自在。
然而,这份宁静终有被打破的一日。
这一日,狐妖如常去往岭中另一处灵地采集晨露,归来时,却见山谷入口处气氛异常。
一只通体翠绿、受了惊吓的叶精慌不择路地扑到她脚下,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狐狸姐姐!不好了!山里…山里来了个可怕的女人!见妖就杀!好多…好多伙伴都被她…”
狐妖心中一凛,忙俯身柔声道:“莫慌,慢慢说,怎么回事?”
叶精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地描述起来。
透过它零碎的言语,狐妖脑海中拼凑出一幅骇人景象:
那女子容颜妖艳,却带着一种腐烂般的淫艳美感。
她身上几乎不着寸缕,仅以几条破碎污秽的黑纱勉强缠绕在关键部位,黑纱下苍白肌肤若隐若现,上面布满了诡异的黑色符文,随着她的动作如同活物般蠕动。
她赤着双足,脚踝上套着叮当作响的铃铛,脚趾纤长,指甲却漆黑发亮,仿佛浸了黑汁,散发着恶毒的气息。
她周身笼罩着一层稀薄的邪气黑雾,所过之处,草木凋零,灵气污浊。
她并非简单地杀戮,而是以玩弄、凌辱精怪为乐。
叶精哭诉着它目睹的惨状:那女邪修捉住了一株修行百年的兰花妖。
花妖本性温和,化形后模样清丽可人,此刻却被她用邪法禁锢,瘫软在地,无法动弹。
女邪修发出愉悦的笑声,抬起一只脚,那漆黑的脚趾甲在月光下反射着邪光。
“啧啧,好一朵娇嫩的小花儿,让本座看看,你这花心是否也如外表般纯洁?”
说着,她竟将冰冷的脚掌直接踩踏在花妖双腿之间柔嫩的秘处,毫不怜惜地用力碾磨起来。
“呃啊——!不…不要…”
花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剧烈颤抖。
奇异的是,在那粗暴的摩擦与邪气侵蚀下,花妖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反应,羞耻的汁液不受控制地沁出,混着痛苦的泪水,糊满了女邪修冰冷的脚趾和脚掌,显得淫靡不堪。
“哦?”女邪修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声更加得意,“原来小花妖这里…也会流水啊?看来也是个骚货胚子!”她故意用沾满花妖爱液的脚趾,撬开花妖因痛苦和羞辱而微张的嘴唇,将那混合着痛苦与情欲味道的粘液,粗暴地涂抹在花妖的口腔、牙齿、甚至舌头上。
“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