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盛气凌人的昆西此刻却像鹌鹑那般小声求饶:“诶上将,咱有话好商量是不是。”
江至峤却没和他废话,束缚器对准昆西,后者瞬间疼得身体蜷缩大声嚎叫。
“你身后的人是谁?”江至峤冷冷地问。
“没……没谁,”昆西说话断断续续,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想抓住江至峤的裤脚,“是我……我想要赚钱……”
一看就没有说实话。
江至峤嫌弃地后退一步,加大了束缚器的力度。
昆西挣扎得比刚才更激烈,嗓子直接失了声,叫也叫不出来了。
下一刻,却直接晕了过去。
犯人丧失沟通能力,审讯告一段落。
江至峤走到楼上,进门前将大衣脱掉,进了门。
时桉正房间里的大床上,来回打滚。
说实话,说不紧张是假的,自从在政府大楼被吓之后,他就有点草木皆兵,觉得哪里都不安全。
现在他终于可以把紧绷的心放松一下了。
可是没打两个滚,就被江至峤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被仔细检查了一番。
只是怎么还检查他的后腿啊,这姿势怪羞耻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无论时桉是装作怒吼,还是装作要抓他,江至峤都没有松手。
最后,在时桉的右后爪上发现了一点血迹。
他那里破了个小口子,应该是躲起来的时候被碎石划到了。
当时没发现,现在知道那里有个小口子,竟然觉得还有点疼。
时桉不停地在江至峤身边蹭蹭。
“喵。”
他指指受伤的部位。
[给我上药。]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轻点小猫的头:“知道疼了?不打滚了?”
江至峤的轻笑传进时桉的耳朵,这哪能忍?
时桉立刻脱离江至峤身边,拖着后腿一瘸一拐地挪到角落,面对着墙一屁股蹲了下来。
好好好,他是为了救谁才受的伤,江至峤还拿他开玩笑。
问就是伤心了,没有小鱼干哄不好了。
时桉正想着,突然感到后腿一凉。
他扭头看过去,江至峤正在给他上药。
江至峤用手指蘸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时桉伤口处,目光中带着几不可查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