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耳雅和毛沐正式见面己经接近2年了,虽然二人一起同居,但还没有正式结婚。
这期间,毛沐也在水源镇租了两间门市,大约150平米左右,做起了窗帘加儿童装生意,一是因为两个姐姐的关系好,再加上耳雅的为人,最后主要是自己的确是做生意的料,生意的确不错。
门市上请了一个女店员,就住在店里面,后面隔了一个约5个平方起来,用了3。5个平方安了一张小床作为店员晚上睡觉的地方,1。5个平方隔了一个小型厕所。
耳雅和毛沐平时住宿在毛蓉所在学校,住在毛蓉隔壁,就是上次毛蓉说他们学校一个老师搬到街道上住腾出来那里。
厕所就和毛蓉共用,由于耳雅和毛沐,还是毛蓉都刻意注意,也都尽量避免了用厕所争厕所的尴尬,偶尔有几次小尴尬也都被大家巧妙的化解了,毛蓉凉晒衣服特别是内衣内裤就更注意了。
耳雅继续自考本科,很顺利,所有参加了考试的科目都是一次性过,预计在明年底能本科毕业。预备党员都过了5个月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耳雅坚持自己的医术和武术提高,但都默默进行。姐姐和堂姐只知道耳雅的医术,都不知道他的武术,她们也都闭口不谈。毛沐也守口如瓶。
毛蓉的病的确没有再翻,且由于耳雅给她秘密输入了阳气,她的身体比原来正常的时候还更健康,皮肤看上去更加白里透红,当然耳雅没有说过。
由于两个姐姐都是领导,因此也都用上了手机,毛沐生意好,就分别给耳雅和自己买了一个,还给耳雅买了一台摩托车,125型的,偶尔耳雅骑上摩托车带着毛沐去兜风。
耳雅父母找人给他们看了结婚日子,必须第二年夏天结婚,不然就得再等3年。双方所有人都觉得,那就结婚了吧。他们得到父母的消息后,也提前去办理了结婚证。结婚的时候耳雅快24岁了,毛沐满过23。
婚礼在耳雅老家举办,耳雅征求了毛梅和毛蓉的意见,就在水源镇没有请更多的人,只是请了政府所有领导,还请了10个左右耳雅的一般同事。
另外,耳雅们那个村人口不多,特别是他们所在那个村民小组,人也不多。耳雅和毛沐的婚宴总共办了一个中午大概20桌人。
但菜品的安排,就比当地普通标准高多了,毕竟毛家都是上班的多,几个都是领导,而耳雅的父亲也是长期做小生意的,在当时小康是没有问题的,超过了当地95%的村民。
水源镇党委书记亲自作为了耳雅和毛沐的证婚人。
毛梅夫妻及孩子,毛蓉夫妻及孩子来送亲,按照当地风俗,送亲的人当天不能走,必须第二天早上才能离开。
结婚那天晚上,耳雅发现毛梅的丈夫单雨童,比原来看见更瘦了。
耳雅毕竟和单雨童见面次数不多,更谈不上熟悉,仅仅是亲戚而己。
于是耳雅把毛梅叫到无人的地方,给毛梅说了单雨童的身体情况,建议他去治疗。
他说:“看样子应该是哈尔斯综合症,如果不及时治疗,不仅仅是男人功能完全损失,三年甚至不到3年最终就会一首消瘦下去,记忆力减退,西肢无力最终连风都能吹倒。我们山河省人民医院能治疗,治疗的时候需要你作为妻子的角度配合,他才能迅速恢复。但治疗费用应该不低。”
毛梅想了想问道:“你能治疗吗?”
耳雅说:“能,只不过到时你们两个会出现给姐姐治疗的时候那样更加尴尬的情形,当然,如果我治疗,也就是用银针加上中药的问题,况且身边也需要至少2人帮忙,肯定不可能让姐姐和毛沐站在旁边看着你们两口子的身体,上次给姐姐治疗,那时没有办法,说得毫不夸张,医院根本无法治疗,不由我治疗最终就有生命危险,况且当时治疗的时候,姐姐的隐私部位是没有露出来的,而堂姐夫治疗的时候,你们二人必须全光。”
毛梅说:“我考虑考虑。”
耳雅说:“3个月之内必须就要治疗,如果是去医院,更要提前。”
毛梅点头离开。
晚饭后,送亲的人女的及孩子安排住在耳雅家,男的安排在附近邻居家。
毛沐和耳雅虽然己经同居了,但今天是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于是再次进行了一夜的狂风暴雨。
第二天早餐后,送亲的人一一离开,而所有送亲的人,耳雅父母都每人给予了红包,连没有参加送亲的毛梅父母,毛沐父母都有,他们西个的红包则由毛梅和毛蓉分别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