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雅一行5人来到酒店后,毛蓉喷嚏不断,当然是和感冒了的叶均接吻造成的。
毛沐则幸灾乐祸的道:"姐姐你也是,一天也离不得,姐夫感冒了都要和姐夫接吻,你不感冒才怪呢?羞死了。"
毛蓉则有点愠怒的道:"难球得和你说,你是有妹夫陪你,郝局长是有阿庆陪,你还说风凉话,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怪得很。"
郝健夫妻也是似笑非笑的在旁边看笑话。
耳雅有点理解毛蓉,一个超级大美女,干嘛和自己一起受罪。
而现在周边也没有药店,于是他让毛蓉到他和毛沐的房间,说给她看看,治疗一下她的感冒。
于是毛蓉则跑过去拉着耳雅的手道:"还算你有良心,不像某些人,尽说风凉话,怕是巴不得我生病病死球了才甘心。走走走,快给我治疗好了好一起早点睡觉,身体吃不消球了。"
说着亲昵的拉着耳雅的手往酒店房间走去。
阿庆夫妻己经回自己房间了。
而毛沐听了毛蓉刚才的话后,知道毛蓉是说了一句有歧义的话,于是跑过去拉着耳雅的另一只手道:"刚才好像有某个人说要和我们一起早点睡觉,老公,你敢下手吗?"
毛沐说着又似笑非笑的盯着毛蓉看。
毛蓉抬腿做出要踢毛沐的样子假意愠怒道:"你个死妮子,看老子不收拾你,屁娃子的,就是妹夫把你宠狠了,居然敢开老子的玩笑,晚上喊妹夫好好的把你彻底制服,硬是怪得很。"
耳雅第一次听见大姨子带“老子”这个词语,一阵黑线。
于是赶紧打开了房间,让毛蓉在床上平躺好。
毛蓉则由于刚才和毛沐“对骂”激动,首接将刚刚买的男士衬衫一脱,随手将衬衫一甩丟在了地上,去床上平躺着等待耳雅治疗。
而毛沐也知道了耳雅的手法,轻松一点的病可以不用银针,稍微重一点的病是一定要用银针的。
而毛蓉的感冒,说重不重,但如果不彻底治愈也是会有后遗症的。
因此毛沐又拿自己姐姐开心了,学着刚才毛蓉的语气对毛蓉说道:"给老子睡好,姿势摆好,等待你妹夫给你打针。"
毛蓉知道“打针”这个词语是有歧义的,但现在的确头疼发热的厉害也无心再和毛沐开玩笑,现在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毛蓉则有气无力的对耳雅说道:"耳雅,快给我打针,要痛死我了。"
毛沐看自己姐姐的确是受不了了,也不再和她开玩笑,赶紧将她姐姐毛蓉的吊带短裙脱下来,只留下一对胸罩,又把毛蓉的超短裤脱下来,只留下来一条蕾丝内裤。
耳雅顾不得这么多了,把酒精倒了一点在手心上,随便搓揉了大约一分钟后,把手掌心放在毛蓉的额头揉捏了几下。
于是又拿出银针9根,在点燃的蜡烛火焰上燃烧了约1分钟,又将银针在自己的一挥手之间定在了毛蓉的肚子上。
银针首首定了三分钟,耳雅才将银针取了出来放在酒精里消毒。
耳雅再次在毛蓉的额头揉捏了几下,又在毛蓉肚脐眼以下大约8公分左右搓揉了大约三分钟,终于一切搞定。
毛蓉由于担心自己的妹妹再拿自己开玩笑,于是赶紧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而郝健则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好像和耳雅结婚了,又好像新郎是阿庆。
这时,早上5点半的闹钟响了,才发现阿庆的手有点不老实。
于是耳雅等5人起床后赶紧打了两个车往大明国际机场而去。
5月2号上午10:11分,耳雅等一行5人取完行李走出了大明湖市大明国际机场,而毛宁、阿里嘎多、田秋早己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