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的黎明笼罩在薄雾中。
皇甫嵩站在关城上,望着远处吕布军的营火如繁星般散布在平原上。
三天前那场华山之战的情景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傅燮与钟繇同归于尽,马车坠崖,还有那卷揭露玄蛇组织百年阴谋的竹简。
"将军。"田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腾将军己按计划埋伏在潼关以东的峡谷,只等吕布入彀。"
皇甫嵩没有回头:"元皓先生,你看过那卷竹简了?"
"看了。"田丰的声音异常沉重,"若记载属实,汉室早己。。。"
"名存实亡。"皇甫嵩接过话头,声音嘶哑,"我父亲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玄蛇灭口。"
田丰沉默片刻:"将军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解决吕布。"皇甫嵩转身,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后。。。我要找到真正的天子。"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马超拄着长枪登上城楼,腿上的伤还未痊愈,但眼神己比从前沉稳许多。
"师父,哨骑回报,吕布正在集结部队,看样子要强攻潼关!"
皇甫嵩眉头一皱:"这么急?不像吕布的风格。"
田丰忽然想到什么:"今日是什么日子?"
"十月十五。"马超答道。
"月圆之夜!"田丰惊呼,"竹简上提到,玄蛇组织每逢月圆都要举行祭祀。吕布如此急切,必与此有关!"
皇甫嵩立即下令:"全军戒备!马超,你腿伤未愈,负责关内防务。元皓先生,随我去见马腾,调整伏兵部署!"
正午时分,吕布大军果然开始攻城。
数万西凉军如潮水般涌向潼关,箭矢遮天蔽日。
守军拼死抵抗,伤亡惨重。
皇甫嵩亲临城头督战,连斩十余登城敌兵。
正当战事胶着时,东门突然告急——吕布亲自率精锐攻破了外城!
"马超在东门!"皇甫嵩心头一紧,立即带亲兵赶往东门。
东门处,战斗己白热化。
马超银甲染血,长枪如龙,正与吕布麾下大将高顺激战。
不远处,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所向披靡,正向内城突进。
"吕布!"皇甫嵩大喝一声,持剑迎上。
吕布回头,露出一丝狞笑:"皇甫义真!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