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熙官:“什么我小,我不小了,早就懂事了。”
宫紫商坏笑:“哦~你懂了些什么呀?说来听听。”
花熙官涨红脸,只怕是敢听不敢说。
金繁早就看那两人蛐蛐拱拱的不顺眼了。
金繁翻眼,悄悄走近,靠近宫紫商小声说:“你没那个意思就别总撩拨人家。”
宫紫商看金樊过来就不逗花熙官了,花熙官悄悄舒了一口气。捂住狂跳的心脏,这商宫大小姐嘴上真是没一个把门的。也就金樊能治得了她。
宫远徵对紫商姐姐道谢,弄的宫紫商都不好意思了。
上马前,还是不放心,最后悄声问道:“我这身真的没有问题?”
蓝灵:“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你真的很好,不必担心。”说着整理了一下宫远徵的领子。
又夸他了,忍下窃喜,宫远徵不舍得看了灵儿最后一眼。时间紧迫容不得他过多留恋。
只见宫远徵转身,动作潇洒地翻身上马,他稳稳地坐在马鞍之上,双手紧握缰绳,微微用力一夹马腹,口中轻喝一声:“驾。”
护卫们齐身上马,跟在宫远徵的后面。
寒鸦陆富态的风情万种,和寒衣客在客栈靠窗的位置观察街道。
寒衣客:“你知道宫远徵的样子?”
寒鸦陆:“不知道,查查不就行了?多大点事儿。”
寒衣客:“你想混进去?”
寒鸦陆:“混进去不知道切口不是瓮中捉鳖?”
寒鸦陆:“混进去不容易,出来还不简单?”
寒鸦陆:“蓝家的沙子进不去。你说蓝家大侄子出事,宫门急不急?”
寒鸦陆:“我就守着等宫门的人出来,到时候什么情报得不到。”
寒衣客冷哼:“蠢。”
寒鸦陆:“蠢不蠢的无所谓,有用就行。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人声鼎沸,嘈杂不堪。仔细倾听,还能够依稀分辨出其中夹杂着的各种话语。
“哇,可真好看啊!”有人不禁发出这样的惊叹。
“你们看,这个难道就是来自宫门的人吗?”另一个人的语气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瞧瞧这气势,当真是威风凛凛、气派非凡呐!”又有一人忍不住赞叹道。
“有没有人晓得这个人究竟是谁呀?”人群中的某个声音高声问道。
“当然是从宫门出来的,那还用得着多问嘛!”立刻就有人回应道。
“哼,我岂能不知他出自宫门,但我就是特别想弄清楚这位到底姓甚名谁!”先前提问之人显然有些不满地反驳道。
就在这时,只见花楼的一个姑娘表现得极为大胆奔放,她使劲儿将身子往前伸去,挥舞手中帕子,并对着他喊到:“意气风发少年郎,可愿意到我们红袖招来坐坐?”
而此时,站在二楼的一群年轻貌美的小姐姐们也纷纷探出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楼下那个名男子身上,娇笑一团,都挥舞着丝帕。
“少年郎来姐姐这,姐姐疼你!”
“来我这,我舞与你瞧。”
“我会作画。”
“我会作诗。”
“你来我陪你饮酒。”
楼上的姑娘叽叽喳喳,笑闹着,都在调笑下面的宫远徵。
寒鸦陆温柔一笑,媚眼如丝:“你瞧,机会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