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从头到尾都不对劲,贾管家不搜身就进来了?贾管家的身上并未有用刑的痕迹,神思圆满,没有夜审,所以他们是一拍即合,贾管家看宫子羽顺眼就用命来证死顶头上司宫远徵?太扯了,蓝灵闭眼,头一次希望自已没有长脑子。
这么粗糙的计划,这么明显的栽赃,宫子羽刚一当上执刃就要排除异已,打压宫远徵来立威吗,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湖上示人以弱,扮猪吃老虎的人不少。对着家人也猪的是真没有见过。没有出门见识过世面的人就是单蠢,哥啊,感觉宫门的执刃太不靠谱了。
这边宫子羽口口声声说是宫远徵杀人灭口,执意要关押宫远徵。
宫远徵百口莫辩。
商角羽,三宫开始吵闹不休。
宫远徵被宫尚角护在身后,一时间也插不上话,干脆无视跳脚的宫子羽。拿出解药给上官浅喂了一个,顺势也给蓝灵塞了一颗。
蓝灵第一时间就想要吐出来,被宫远徵捂住嘴巴:“把这个咽了,解药吃了好的快。你不晕不代表没中毒,最多你发作的慢。到时候不还是要我照顾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随侍,你照顾我才是应该的。不要本末倒置。”
蓝灵不可置信的看着宫远徵,他是怎么看着自已这张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嘴中苦的要死,眉头都皱成一团了,只好不情愿的把解药咽了。
宫远徵收回手,推推蓝灵怀中的上官浅:“喂,醒醒,醒醒上官浅。”
蓝灵拍开宫远徵的手:“你干什么,就是喂了解药也没有这么快的。”
宫远徵:“啧,晕了就了不起了。我推她都没用力,你还打我。我可是徵宫宫主,你在以下犯上。”
蓝灵不和这个小屁孩一般计较,真幼稚。
花长老雪长老月长老看了下大殿内。晕了一个云为衫,一个上官浅,蓝灵还坚持抱着上官浅不松手,一点晕的迹象都没有,宫远徵居然还给人喂解药,接下来这出戏怎么唱?
越吵越歪,宫紫商灵机一动,大喊:“哎呀,好啦,人家知道自已花容月貌,你们就不要为我争吵了。好吗。我的心是属于金繁的,不能分给你们,你们的好意姐姐心领了。”宫紫商幸福的搂着金繁的手臂,晃来晃去。
金繁不自在的想要扯下宫紫商的手,没成功,越扯就抱的越紧,手臂紧紧贴着宫紫商的胸口,后面手软扯不动,耳朵不知不觉就红透了。
宫尚角和宫子羽互看一眼,痛苦的别过头,真的没眼看。
宫尚角喊道:“远徵~”
宫远徵立马来到宫尚角的面前。
宫尚角威胁宫子羽说:“远徵去地牢,但是你们不能动用私刑,让我看到远徵身上有一个伤口,我就和你们羽宫不死不休。”
宫子羽吞了吞口水:“那当然。”
宫远徵不等侍卫来压,自已就跨步出门:“不用你们羽宫的侍卫,我自已走。”回头对着宫尚角说:“哥,我等你来接我。”
宫尚角浅笑:“好。”
宫尚角看了晕倒在蓝灵怀中的上官浅,对三位长老说:“无事的话我这边就先退下了。”
三位长老互相看看,随即点头。
月长老说:“尚角有事就先退下吧,远徵进了地牢。你就帮忙安置一下远徵的新娘蓝灵姑娘。”
“是。”宫尚角行礼退下,来到蓝灵身边半蹲,将上官浅抱起,冷漠的对着蓝灵说:“跟上。”
等蓝灵和角宫的人走了后,雪长老说:“这个蓝灵,敏锐的有点可怕。”
宫紫商:“怎么了怎么了?”
雪长老说:“在贾管事到来前,蓝灵就断定贾管事会证死宫远徵。”
宫紫商:“她偷听我们说话了吧?”
宫子羽一戳宫紫商:“宫紫商你长点脑子。怎么可能啊!”
雪长老:“执刃殿四周都是黄玉侍卫,不可能有人偷听。所以此女子是真的敏锐。”
宫紫商看向宫子羽:“要不,咱们以后绕着她走?宫远徵那个死鱼眼有了这个蓝灵如虎添翼,你更斗不过他了。”
宫子羽:“那咱们以后就躲着点。”
花长老见不得这么窝囊的样子:“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