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这件宋瓷很开门的,起拍价至少五百万。”
“这幅字画应该是曾巩的真迹,我判断也有三百万的市价。”
邓光勋很严肃地说。
“干爹,真的值这多钱呢?”
楚河明知道邓光勋不会和他开玩笑,还是吓一跳。
这次送出去八件瓷器,三幅字画,好几千万呢。
他就把这次复仇的情况说说,他肯定不会说,张智把很多古玩藏在张勇家。
只是说,在张智家搜到几件瓷器和书画,都送人了。
“我判断,有可能是张智主管拆迁时,有人挖到古墓,被张智用计把古玩字画全给拿走啦。”
“如果是在南城,还有曾巩的字画,会不会是曾巩的墓呢?”
邓光勋眼睛一亮。
楚河暗赞,果然鬼老灵,人老精。
干爹足不出户,就运什么于那什么之中。
这时,邓海凤回来,看到楚河在,眼角一动,“你们这是有干儿子啦,亲女儿也不受宠。”
“别阴阳怪气地说三道西,让马姐给你做点新的饭菜,成天疯,也不在意肚里的孩子。”
屈阿姨虽是责怪,其实嘴角含笑。
老大难的小女儿终于结婚怀子,此生没有其它心病喽。
楚河帮她接过提包,挂外套。
“楚河,表现不错,以后孩子不白叫你干爹。”
邓海凤对有眼力劲的楚河还是很满意。
晚饭后,楚河送邓海凤回怡园香榭的小家。
两人相拥而眠,说了很久的悄悄话。
白天的喧嚣过后,该如何面对长夜?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沉浸在酒吧享受狂欢后的孤寂?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在预谋爬上某个女人的床?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曲指算计着自己交付下月的房租?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在为订单而努力和领导干杯?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为成为别人的小三而自责?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为了生存而拼命加班?
长夜漫漫,有寂寞、有放纵、有交易、有龌龊、有悔恨、有痛苦、有欢笑,当然也有真诚的同床异梦。
长夜漫漫,楚河与邓海凤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你们自己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