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是在战争年代,必定是一员虎将。
“今天我就当送上一次表演,给爷爷祝寿啦。”
楚河立即转移话题,他也知道,今天不可能谈拢。
再说,他心底最怕有一种后果。
他需要时间去确认一件事。
这时,洗完脸的黄渊也清醒了很多。
“这楚河怎么和自己有点像……和啸天也像兄弟,难道……”
黄渊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不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天大的报应,也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那样……”
黄渊一下仿佛老了十岁。
“老爸,您没有必要管我姐和我师父的事,他们都是成年人,我姐又不傻,再说,我师父用不到一年时间,挣了十多个亿身家。”
“邓家恨不得把我师父收到他们家去,对他可好了。您排斥个啥?”
党啸天劝慰父亲。
“你懂个屁……走,他们的事绝对不可以,等我弄清楚再说。”
黄渊一肚子气,可是无处撒气。
他心中更多的是怕。
怕遭报应。
“老爸,你这反应不对啊?”
党啸天感觉父亲怪怪的。
“我不愿意你姐嫁给……对了,小天,楚河是哪里人啊?”
“东鲁人,怎么了?”
党啸天还是感觉父亲怪怪的。
“我问你就你就回答,还老问怎么了?”
黄渊在党啸天头上敲了一下,他心中稍松了一口气。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个父亲,不是亲生的,好像是从来没关心过他。还有,我师父的母亲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师父从小就天天挨打,没让他上过学,十三岁就杀人坐牢,您说,多可怜啊。您就别拆散他和我姐啦。”
党啸天说到这,眼睛都湿了,他和楚河很亲近,想到师父的童年,真是太扎心啦。
“还有不爱自己儿子的母亲,楚河母亲你见过吗?”
黄渊听了,心中也对楚河有了一丝同情,不过一闪即逝。
他可怜,也不能拿我的儿女的一生来弥补吧。
“见过,过年时还和阿姨一起吃过饭,人长的还行,就是性格极为冷淡,好像年轻时,被对象给甩了,不对,是害了,我师父就是前男友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对他。”
党啸天叹了一口气,他对师父的亲生父亲极为不耻。
不负责的男人,害了师父母子两人。
这时,黄渊心中掀起惊天巨浪。
“天呐!……”
他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