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in。”
金光灿把面前一百二十万的筹码全推进去。
“啥意思?”
楚河问党啸天。
“就是全部押上的意思。”
党啸天解释道。
“那我可以跟,还能加注吗?”
楚河又低声问。
“我也不太懂,要不然问一下荷官吧。”
党啸天脸一红,不是因为不懂。
而是师父又玩心理战。
真是上头。
“荷官,我还可以加注吗?”
楚河问道。
己经站在观众席上的荷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现在只是看客身份,不宜多说。
“吓唬谁呢,你想加注,我奉陪。”
金光灿盯着楚河的眼睛。
他分明看到一丝犹豫与慌乱。
“真的,你敢跟,我的牌真的很大哦。”
“我也熬油。”
楚河全部筹码至少一千万,推到筹码池中。
金光灿面部表情凝固住。
难道他真的是同花顺,还是单纯的是个疯狂的赌徒?
“勇哥,我能不能打个欠条,借一千万?”
金光灿边说,边盯着楚河看。
“可以,不过,你得拍一个视频,签字画押按手印,三天内归还利息五十万,超过三天,每天收十万。”
邓海勇淡淡地说,
“好,如果我今天晚上就还,一切都不用那麻烦了吧。”
金光灿自信地说。
“对。”
邓海勇立即让人拿筹码和欠条。
荷官拿来两个玻璃罩,递给舞蹈生和戏剧生,让她们把双方牌面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