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棍子打下,只是打在张天宇大腿根部,离生殖系统不足两毫米。
“不要打,我说我说……”
“拳场老板赵启盛安排的黑金刚对付你。”
“出狱时间是皇尚告诉我的。”
张天宇终于怕啦,立即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
楚河也不急着,从张天宇兜里掏出香烟点上,“现在,让人送纸和笔,把你找拳手和今天埋伏我的经过全定下来,杀人太麻烦,要是让你变成太监我还可以做到。”
张天宇哪敢不听,立即照办。
楚河又让倒在地上的人也在笔录上签字画押,按手印。
他把张天宇的西装给扒下来给自己换上,不算很合身,凑乎着能穿,把囚服扔到窑里烧掉。
“你们这些人,谁要是敢动歪心思,别怪我报复你们老婆孩子,到时后悔就晚啦。”
“张天宇,就你一个人送我走吧。”
“你以后不找我的事,我也不想和你计较,如果再敢盘算我,小心让你断子绝孙。”
楚河不客气地把那一沓钱拿起来揣到兜里。
“这是你送我的路费?”
张天宇心中滴血,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换上车里备用衣服,开着自己的那辆捷达,载着坐在他身边的楚河向南城方向飞驰而去。
不久,两人来到市郊,找到一家小诊所,楚河处理完伤口,借口去趟厕所,然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张天宇处理完自己的伤,楚河还没回来。
他只能找车钥匙去车里拿钱付账,可是。
车钥匙不见了,口袋里多出两张大团结……
这个狗日的!
二百块钱治疗费都勉强,不过,他讨价还价,还留下西十块钱。
张天宇心中恨极楚河,却又无计可施。
他找到一家小卖部,拨通二伯张勇家的电话,“二大爷,楚河出狱啦,可能回陶县去,你小心点。”
“小宇,你不是说,你能弄……他?”
张勇听完心中一惊。
“这不是没弄成,失手了嘛,二大爷,你多准备点人手,他很能打,要是他知道……”
“算了不说啦,你明白就行。”
张天宇烦躁地挂了电话,一切自求多福吧。
立即打车去大伯张智家,商议一下如果二伯不能拿下楚河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