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场一片骂娘之声。
裁判举起楚河右手,他平静地鞠躬下台。
这里不适合他,也不是他要的舞台。
不久,穿着一身常服,戴着墨镜的黄尚本到休息室接楚河。
回到车上。
“楚河,你太厉害啦,今天晚上,第一战就打的如此漂亮,未来可期啊。”
说完黄尚塞给楚河十张大团结。
千禧年,一千块钱,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讲,也不算少,很多人工资才几百块钱。
“谢谢黄叔,我明天想回家看看。”
楚河也没多说,只能委婉拒绝。
“行,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外面混得不如意,我帮你安排个工作也行,我感觉你适合打几年拳,能攒一大笔钱,就能做点生意,这是你最好的路。”
黄尚坚信,年轻人撞到南墙就知道回头,到时,他走投无路,自然就来找自己打拳。
晚上十一点多,脸上红肿,双眼发青的楚河,一瘸一拐地回到监区。
“楚哥,你这是怎么啦?”
“楚哥,我来扶你?”
好几名狱友还是很热情地上前搀扶。
“不用,没事。”
楚河努力一笑,不过,比哭还难看。
大部分狱友都原地不动,目光看向另一位中年人——沙勇,楚河走后,必然有新的老大。
因为,他来监区三年,除了楚河,他谁都不怕,狱警对他也高看一眼。
捧过气老大的臭脚,招新老大不待见,以后有的罪受,穿小鞋是肯定的。
这时,一位稍显瘦弱的年轻人走过来搀扶着楚河走向宿舍。
“曲建祥,以后多帮我照顾一下老孙,毕竟他年龄大啦。”
楚河小声嘱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会的。”
曲建祥用力点了点头。
毕竟楚河这几年没少呵护他,还教授他拳术,他也把自己的拿手绝活——飞刀术,传授给楚河。
“楚河,你这是怎么啦?”
孙友看到受伤的楚河十分惊讶。
“没事,和人打了一架而己,那货拳头还真硬。”